“他怎么样?”
卫辛晗下了楼,唐怜在楼下接他,出声问道。wwω.ЪiqíΚù.ИěT
“又喝的烂醉如泥,哭得很伤心,还将我当成了苏纭,抱着我委屈地控诉。”卫辛晗将大致的状况说了一遍,摇了摇头,神色悲伤,“看样子很难走得出来。”
都说年少时不要遇见太多惊艳的人,否则这一生都会因为念念不忘而孤独。
这句话放在沈祺禹身上,似乎再合适不过。
“唉。”唐怜也叹了口气,伸手抱住卫辛晗,“谁也没想到苏柒竟那么狠心,苏总好歹养了她那么多年,又悉心栽培,最后竟然干出买凶杀人的勾当。”
“当初要不是沈祺禹醒后,提供了线索,估计还真让她逍遥法外了。”
卫辛晗叹了口气,神色落寞,“坐了牢又怎样,又换不回来苏纭的健康、也博不得沈祺禹一笑,照样是个悲剧。”
唐怜摸摸卫辛晗的后脑勺,安抚他,“你也别太难过,相信苏纭一定会醒过来的,她那么疼爱沈祺禹,怎么舍得留他一个人痛苦地活着。”
“就算是为了他,苏纭也会努力苏醒过来的。”
“但愿吧。”卫辛晗点了点头,又低声埋怨了一句,“苏家父母也太过分了,好歹褀禹也是苏纭的男朋友,竟瞒着我们一声不吭地将人转走了。”
害得两人到现在都没能见上一面。
唐怜也叹了口气,当初她赶回医院时,苏纭已经不见了,问医护人员,竟也一个个闭口不言,就仿佛苏纭从来没有来过医院一样。
一看就是被下了封口令。
“走吧,我们回去。”卫辛晗拢紧衣服,上了车。
又是新的一年,辞旧迎新的欢喜节日,却成了沈祺禹的噩梦。
只希望他能早些走出来。
…………
翌日,
沈祺禹是被电话吵醒的,他皱着眉头,宿醉后的脑袋一阵阵刺痛,禁不住抬手揉了揉,随即伸出白皙的手,摸到手机。
接通了电话,“喂。”
“小禹啊,明天安爷爷来江城,顺带来看看你,你在江城吧?”
电话里传来安白熟悉的声音,依旧慈祥而温柔。
“在的,安爷爷。”沈祺禹急忙坐起身子,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您到时候把航班给我,我去机场接您。”
说好了接机的事,沈祺禹又和安白聊了会儿。
在安白面前的他,终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