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笑,走过去伸手戳了戳他鼓鼓的脸颊,却直接穿了过去。
这才回过神来,他看不到自己,自己也触摸不到他。
奇怪,明明刚才的枣树就可以,苏纭皱着眉头不解。
试了几次后,苏纭发现不是所有的物体自己都能碰到,而且白景也听不到她说什么后,便有些无奈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一个人屁颠屁颠的收拾着,显然心情愉悦极了。
睡前还不忘给自己来个清洁术,然后抱着被子很快便入睡了。
这时苏纭才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床边,低头靠近他肉肉的脸蛋,在0呼吸贴近时才停了下来,看着他即使是睡梦里也开心地勾着唇角的模样,眼前突然就浮现了在刑堂时,白景那阴郁充满恨意的眼神。
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伸手碰了碰他的脸蛋,即使是穿了过去,还是固执地捏了捏那可爱的肉肉,看着卷翘的睫毛也是使坏地动了动。
之后的时光里,苏纭就这样跟在白景身后,看着他每日欢喜的模样,还有那见到美食时双眼放光的模样,总是会忍不住轻笑。
可是当看着他和女扮男装、居心叵测的楼祈称兄道弟,傻傻地全然信任着对方时,苏纭是又气又担忧,恨不得提溜着这个小傻蛋的耳朵,耳提面命的告诉他楼祈是坏人。
只是,她干预不了任何事,只能默默地陪着他,一边看着楼祈虚伪的假装、以及全部的阴狠计谋,心里焦急如焚。
一日,苏纭趴在那棵枣树上,看着树下的白景拿着画本子正看得入迷,一会儿哭得稀里哗啦,一会儿又笑的眉眼弯弯,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筆趣庫
苏纭看着看着便闭上了眼睛,进入了小憩状态。
等她再次醒来时,耳边全是白景凄厉的惨叫,她顿时一个激灵,睁开眸子向树下看去,那道灵动活泼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那画本子放在底下、一旁还放着糕点盒。
苏纭顿时一惊,急忙从树上一跃而下。
这时,耳边又传来白景的痛哭声,一声声传了过来,让苏纭的心也跟着疼。
最后,苏纭是在皇宫里找到白景的,找到的时候,原本清润干净的他,已经一身的伤痕,殷红的鞭痕甚至还在不断地冒着血珠。
身前站着三个壮硕的士兵,手里拿着鞭子,一下下抽在白景的身上,几乎每一下都是皮开肉绽的效果。
苏纭红了眼睛,看着被鞭打着不断惨叫的白景,她愤怒的浑身颤抖。
可是恍若透明人的她,根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