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太压抑了。
这些话憋在她心里太久了,没人可说。一旦不小心触碰开了她倾诉的门闸,曾经忍住的所有的委屈如那滚滚的河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的从她的嘴中讲诉了出来。
讲诉的时候,她似乎都不那么拘谨的在乎听的人是谁了。
她压抑到真的只是需要一个能够倾诉的人。
宫盛在整个过程都是认真的听着,一句都没有打断。
听着岑娘说着这些的过程,他的心情复杂的有些美妙。
震惊的同时,又觉得心疼。
心疼中又参杂着漫天漫地的欢喜。
……
……
宫盛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岑娘的纤长的手指,眼中溢满深情湿润的水光看着闭着眼睛的岑娘。
仅仅就是这样看着,都觉得时间的流淌都是很美好的。
房门外,北执闷沉的声音传来,
“主子,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