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你说怎么办?整件事情什么都没让你做,你还被他们给捏着把柄,找上你了,你说我拿你怎么办?”
徐内史一脸愧疚的低下了头,
“我……也没想到啊,一个马车上的保平安的破桃符惹出这么多事……”
宫盛瞟了他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对外面吩咐了一声,
“来人。”
书房门应声被推开,一个一身黑袍的人走了进来,
“主子。”
宫盛将手中的画像递给黑衣人,
“画上这人,白天在皇宫北门当值,晚上会回府。跟他几天,找个机会杀了他。”语气轻描淡写。
徐内史却听得心里咯噔一声,双腿直发颤,
“承……承王,这、这、这……”
宫盛没搭理他,接着对黑衣人淡淡的补了一句,
“多带几个人,这小子有些身手。”
徐内史吓得软绵绵的跪坐在了地上,一脸恐惧的看着宫盛。
他怕的不仅是宫盛的那道命令。
他更怕的是自己的命运。
宫盛故意当着他的面吩咐这么机密的事情,用意很明显。
以后这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要下船,就只有死路一条。
黑衣人得了吩咐之后,拿着画像转身出了书房。
宫盛重新将目光投向徐内史,笑了笑,
“徐内史这是怎么了?”
徐内史也干干的笑了笑,扶着椅子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没……没怎么。”
宫盛挑眉想了想,故意问,
“徐内史是对本王的做法感到不解吗?”
徐内史连连挥手,
“不不不,不敢……”
“没关系,徐内史要是不解,本王可以解释给你听。很简单,楚牧是唯一一个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