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昊天拉着千千落座之后,先是看了一眼苏语柔。
苏语柔本来也正在眼巴巴的盯着宫昊天看,看到他的目光忽然瞟向了自己,她的心砰砰跳了好几下。
不过,她这次没有施展她的那套“一害羞就娇滴滴的低下头”的招数,硬是红通着一张脸,咬着嘴唇跟宫昊天对视。
她以为自己能跟宫昊天来个长久的深情对视。
……
对视个毛线。
宫昊天瞥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甚至苏语柔还没来得及在他面前魅惑的咬起嘴唇,宫昊天的目光就已经落在了面前的酒杯里了。
……
酒杯里的酒不是很清。
清酒是很难酿造的,想想这偏避之地的酒楼,也是拿不出上等的清酒的,只能是挑些口感佳的浊酒来招待贵客。
宫昊天注视了一会儿酒杯里的浊酒。
然后拿起筷子,从面前的盘子里夹了一块精致的糕饼递到千千面前。
千千笑嘻嘻的抬头看了宫昊天一眼,然后伸手接住了。
宫昊天旁若无人的伸手,宠溺的摸了摸千千的头。
然后才将筷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
桌子上的那杯装着浊酒的酒杯已经歪倒在了桌子上。
——宫昊天夹着糕饼收回手的时候,宽大的衣袖“不经意”间带倒的。
杯中的浊酒全部撒在了铺了锦缎的桌子上。
本来就没有很多的的浊酒很快就浸进了厚重的锦缎里。
锦缎颜色深重,被浊酒濡湿了也看得不明显。
只是。
浊酒被吸尽之后,留在锦缎表面的哪些细小颗粒看着很是明显。
这些颗粒混着浊酒漂在酒杯里的时候,跟酿造浊酒时未滤掉的谷物颗粒很像,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两者的区别的。
……
宫昊天眉眼低垂,看了一会儿锦缎上的那些小颗粒。
然后,不动声色的伸手,挪了挪旁边装着菜肴的小碟子,压住了被濡湿的那一小片锦缎。
连带着那些细小颗粒也被暗暗的压住。
...
千千接住了宫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