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那个药有市无价,他也是在黑市里拍来的,只知道效果极好,却不知道她居然这样怕。
到底她曾经是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要吃那个药。
他听过云流说过,那个药如若成瘾,从来不曾能有人成功地戒掉它,所以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怎么能对自己那么狠?
此时北辰临渊只觉得心疼得无以复加,密密麻麻地刺在他身上。
外面的雨还在下。
雨打芭蕉的声音,与耳畔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北辰临渊的呼吸沉沉,眸中欲色翻涌,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炙热的欲念。
“阿凝……”
他的鼻息凑近白九凝的耳畔,唤着她,声音低沉淳厚,传进她的耳中勾起白九凝一阵战栗。
明明她也动了情,可是她的眼中却平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只是她坐在,他躺着。
她居高临下,微敛着眼眸,他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
因为着刚才的亲吻,身上的衣衫滑落肩头,此时一片酥胸如凝脂,半遮半掩,配上那素腰一束,无一不在发出诱人的邀请。
“既然那么喜欢我,那么就让我对你上瘾,用你的身体向我证明,你可以帮我。”白九凝的手挑开他的衣服,拂过他的喉结……筆趣庫
在上面打了个转。
她低下头,对着他的脖颈轻轻的呼了一热气,酥酥痒痒的。
纤细的手指最终落在的胸口处,她明眸流转,红唇微勾,樱桃初绽,说不清的娇媚撩人。
既然忘不掉这如蛆附骨的恐惧,那么她就换个习惯。
“帮我,忘了这些记忆。”
她双眼泛红,像是被逼到绝境找不到办法的人。
无人能救她,她的前路,只能她一个人走。
那么这个瞬间,她不想这样痛苦。
原本有些苍白的脸庞,此时已经浮上潮红,眼眸也是水光一片,说话带微喘,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狐狸精。
北辰临渊的喉结有规律地上下滚动,睫毛因隐忍而微微发颤,近在咫尺的距离,白九凝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
“阿凝,真磨人……”说这话的同时,他带着她的手向下挪,声音已经完全哑得不像样。
“你看看你把我弄成什么样了?”
白九凝一愣。下一瞬间,他突然摁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向下一压,嘴唇贴在她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