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不过也就是玩玩。”
“可别这么说,到底曾经是丞相嫡女,虽然流落民间,可到底一开始也不是贱民。”
难听的话,一句一句从他们嘴巴里跳出来。
可白九凝一脸沉静,面上非但没有流露出一丝惊慌,反倒有些不耐烦。
周围偶尔有几个人经过,也不敢惹这些纨绔子弟,匆匆看一眼,立马转个方向就走。
路相雨拉着白九凝就向回走,白九凝轻扯了一下。“路世子,还请自重。”
“自重?真当自己还是丞相嫡女。”
“没了白家,你又长这个模样,不过是个人尽可欺的玩意,借着东阳王和宸王还没有对你玩腻之前,你应该多找几个靠山。”
“跟一个人睡是睡,多几个男人又有什么。”
路相雨大笑着,将白九凝一路连拉带拖的往他们刚出来的玉女楼走。
白九凝被路相雨按在坐位上。m.bīQikμ.ИěΤ
又叫了酒和妖儿、婷儿这些头牌。
两人见到白九凝时,还吃了一惊,但也不敢吱声多管闲事。
“来,你把这壶酒喝了,今天就放你走。”路相雨将一壶酒往白九凝的面前重重一放。
“我如若不喝呢?”白九凝眉眼轻挑,嗤笑一声,神色鄙夷。
“那你就别想走了,明天全炎都的人都会知道,你白九凝与我路相雨厮混一晚,你猜猜东阳王和宸王还能再看上你吗?”
路相雨喝着酒,凑近了脸,笑的一脸得意。
白九凝看着桌上的那壶酒,笑了一声。“世子,这是在为谁抱不平呢?还是我哪里得罪了世子,让世子这样针对我。”
路相雨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扔,“本世子就是看不起你这种假装清高的女人,与你妹妹白惜文不过一路货色。”
白九凝拿起那壶酒,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地看着路相雨。
她干脆的打开酒,将一壶酒一饮而尽,眼见她脸泛红霞,微带酒晕
容光更增艳丽。
有几个纨绔有几分蠢蠢欲动,盯着白九凝那纤细的腰身,双眼放光。
“我喝完了,可以走了吗?”白九凝将酒壶放在一边站起身来准备要走。
“那怎么行啊,怎么也得跳个舞吧。”
“哈哈哈,不是说她琵琶弹得好,再给我们弹个。”
一群人起哄。
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