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父子二人正说着,管事突然匆匆赶来,对着张祎道:“家主,大事不好,门外来了一支兵马!”
张祎闻言皱了皱眉:“何人领兵!”
“是那宋宪。”管事躬身道。
宋宪?
张祎眯了眯眼睛,随即冷笑道:“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这莽夫想干什么!?”
对张祎来说,宋宪来的正好。
在他的计划里,杀宋彬只是开始,他的目的,是乱楚南之法,宋彬死了虽好,但他更愿意看到的,是楚南或吕布出手保下宋彬,那样一来,楚南新法权威性就会大减。
可惜楚南没中计,让他意外的是,吕布那莽夫也没中计。
看来是一个宋彬不够,正好借这次机会,将这宋宪也拉下来,看他们还是否能沉得住气!
“喏!”管事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便见一支人马呼啦啦涌进来,也不乱闯,只是将这里团团包围,张祎见状却并不惊慌,微笑着出迎,对着宋宪一礼道:“宋将军,这是何意?”
宋宪看着眼前这害死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心中恨不得一剑劈了他,但他谨记楚南的嘱咐,挥了挥手,自有将士将逮捕张源的证据拿出来,一脸冷漠道:“此番宋彬失手杀人,主公深感律法不全,为避免再有仗势欺人之事发生,特命清查卷宗,令郎张源,数次逼良为娼,唆使他人害人性命,现奉命捉拿,送往刑部受审!”
张祎闻言,面色一变,扭头看向自己面色发白的儿子,不用问,只看儿子脸色,便知道是真的。
一瞬间,张祎只觉头皮发麻。
吕布的反扑来了。
“拿下!”宋宪看着他脸色,心中升起一股快意,挥手道。
“慢!”张祎连忙挡在儿子面前,周身浩然之气涌动。
“哦?”宋宪目光一凝,伸手按剑:“张县令是要抗法?”
那冰冷、仇恨的目光落在张祎身上,让张祎如坠冰窟,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做出任何越法之举,眼前之人会毫不犹豫的拔剑,而且还不犯法!
嘴唇颤了颤,声音软下来:“将军,犬子……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而且并非犬子主动伤人,此事犯不着送去刑部吧?”
宋宪森然道:“唆使麾下门客伤人,按新律,唆使者同罪乃至罪加一等,张县令不会不知吧?”
“宋将军,此前令郎触法,在下可是……”
“闭嘴!”不等张祎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