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祸,你说会否与此有关?”刘勋看着桥蕤道。
“只是杀些地方三老,不该有此状况,而且那是徐州军所杀,不该落在我等身上才是。”桥蕤皱了皱眉:“那楚南还做了何事?”
这个刘勋倒是没有细问,闻言将今日报信之人叫来,问明了原由。
“新政?重分耕地?”桥蕤敏锐的把握到楚南做这些事的关键,有些恍然的点头道:“难怪会如此!子台,你呀……连人家要做什么都不知。”
“发生了何事?”刘勋不解的看向桥蕤。
“各县民望如今恐怕都倒向了楚南那边,如此一来,我便是将庐江各地名儒都帮你请来,恐怕也无力助你!”桥蕤叹息道。
名儒名儒,可不只是有名的儒者,这个阶段的儒者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言出法随已经有一定威力,但大威力的言出法随施展一次就能耗空他的浩然之气,甚至有可能反噬自身。
也是因此,对名极为依赖,或者说对民望极为依赖,楚南这一来就搞乡里工作,等于是将这些儒者的根给挖了,没了民望,这些儒者能够发挥出来的能力绝对有限,最多加固下城墙,加强下守城器械,想要大规模使用,就不够了。
“楚南贼子,竟如此可恶!”听得桥蕤解释后,刘勋愤愤不平的一拳打在桌案上,怒道:“我这便点兵,将他放出来的那些兵马一网打尽!”
“将军最好莫要如此做!”刘晔开口道。
“子扬,这是为何?”刘勋皱眉不解道。
“对方已得民望,此时大股出兵清缴,胜负且不论,将军此处,引来的可能便是民怨了!”刘晔笑道。
若说民望是浩然之气的回春药,那民怨就是浩然之气的毒药了,轻者修为倒退,重者终生止步不前,再难突破到更高境界。
“那该如何是好!?”刘勋急道,若按桥蕤所言,这仗还没开始,他恐怕就又要跑路了,但现在这地步,还能跑去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