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先生也并非真的高风亮节,或者说,先生并不无私,那对先生用这手段,我便不会有丝毫心理负担。”
阎象面色有些发黑,看着楚南道:“此前多少人才死于你手,为何不用此法逼他们就范。”
“在下还是有些节操的,不是谁都配让在下用这些手段的。”楚南笑道。
“我是否还得感谢先生厚爱?”阎象冷哼道。
“要谢便谢自己吧,毕竟我等需要的是人才而非废物,袁术麾下,儒者不少,但人才……恕我直言,我只看到先生一人。”楚南起身,接过周仓手中的官印放在阎象面前:“人我已派人去请,至于这太守之位先生是否愿意做,那就是先生之事了,我从不强迫别人。”
“我还有选择?”阎象恨恨的看着楚南。
“当然有。”楚南回头,看着阎象道:“先生此刻,若死在此处,南绝不为难先生家眷,上天不可能只给人一条路的,先生好生思量,在下告辞!”
说完,楚南不再理会阎象,径直出了正厅,回去跟妻子继续雪月风花去了,难得休息,他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一个老男人身上。
阎象看着楚南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桌上的官印,颓然的坐下来,看着眼前的印玺,突然想到了已经离开的袁术,若袁术有这少年一半的冷静与手腕,也不会有今日之败吧。
在正厅中坐了许久,阎象方才站起身来,默默地将那印玺挂在腰间,自杀不敢,无视家人生死也做不到,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原来命运受人操控是如此叫人难受的一件事情。
此子将来……了不得啊!
带着这样的心情,阎象一步跨出,已经出现在门口,再一步已经出现在仪门,他是一刻都不想继续在此处停留了。
“夫人久等了。”回到后院,却见吕玲绮正立于假山旁怔怔出神,她似乎很爱出神,没事的时候除了发呆好像就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了一般。
吕玲绮摇了摇头:“正事要紧,那阎象来找夫君为何?”
“想要出仕。”楚南笑道。
“他……不是士族?”吕玲绮疑惑,楚南的态度一向是压制士族,拉拢寒门的。
“士族该用也得用啊,寒门之才,多为县令吏员,能胜任太守之位的,不说没有,却也很少。”楚南叹道。
“世家之才就一定比寒门强?”吕玲绮对此多少有些不服,吕家也是寒门出身。
“这般说吧,就以太守而论,士族人才中,一百个可以出一個,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