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拿捏着阴腔怪调说:“曲意逢迎,奴颜媚骨的谄媚之人,所说不过虚伪的话,只有脑子不大好使的人,才会将伪君子的出言信以为真。隋长老,你觉得晚辈所说,对否?”
这相当于是骑在了隋垚长老的脸上去肆意地践踏。
完全不给隋垚颜面。
楚世远正在思索着叶楚月的用意和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
一扭头,就见楚时修和隋垚针锋相对上了。
大有种不死不休的架势和宝剑出鞘之锋芒。
隋垚苍老的脸庞甚是铁青,看着楚家兄弟的眼神又阴又冷。
那叶楚月敢挖楚南音眼睛拒绝大楚公主尊贵的桀骜之人,在和他互相抨击后,都要找台阶让他顺坡下驴,大楚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倒真敢不把他当回事。
他隋垚可不是叶楚月。
若任由无知竖子欺了去,他这长老和青玄门今时今日的地位何的固若金汤?!
“好一个奴颜媚骨!”
隋垚长老拔高了音调。
沉稳的声,中气十足。
如钟鼎闷雷轰然炸开,不再只是小范围的讨论,使得更多人听见,还让近处的楚时修吓了老大一跳,眨了两下眼睛,发直地看着瞬具雷霆怒意的隋垚长老,甚至还有几分不理解。
“昔日月族祝福,遍洒洪荒,惊诸天万道,与仙神并驱同尊。大楚对待月族,何止是奴颜媚骨,想不到楚家小子有这等自知之明,孺子可教也。”
隋垚长老抬着下颌傲视一切,眼神极其的冷漠,神情愠怒待发,镇定地捋了捋雪白的胡须,戏谑地望着楚时修犹如跳梁小丑,见楚时修恼羞成怒心里头就愈发痛苦,便继而说:
“大楚可不就是奴颜媚骨发的家,月族半点施舍的光辉,就支撑大楚辉煌了多少个岁月。楚家小子醒悟得很好,说得也很好,可见楚家主教子有方,不似叶家楚王,从未被大楚养在膝下,却是个通透凛然之人。”
隋垚的这番话就差没指着楚祥、楚云城父子的脸去骂了。
若是当面,字字句句,便叫狗血淋头。
法器灵宝背后还在观望的楚祥等人,原就因为雪挽歌的离去而恹恹沉沉的,这会儿气压更是降到了极点,温度骤冷到似有刺骨的寒风沿着皮肤带起憷然而生的鸡皮疙瘩和到竖的寒毛。
“隋垚长老,你——”
楚时修猛地站起。
尚未完全起身,就被楚世远强而有力的一只手掌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