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长指轻抵在沐凤鸣的唇边,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随后,血护法将沐凤鸣鬓前的碎发,勾至了耳后,又为她拢了拢披风。
“你来晚了,稍后可得罚酒三杯才行。”
血护法意味深长地说。
闻人衍半眯起眼睛,杀气重重地看向了血护法。
只见血护法牵起了沐凤鸣的手,不经意地看了眼闻人衍,便道:“安晋王,遇见过雄狮的女人,是不会爱上山间野犬的,你觉得这话对吗?”
血护法含沙射影,意有所指,就差没指着闻人衍的鼻子大骂了。
闻人衍看也不看他一眼,走向了沐凤鸣:“凤鸣,许多事,都是误会,母亲误会了你,你也,误会了我。”ъΙQǐkU.йEτ
沐凤鸣刚想将手抽出,听到这话,反手握住血护法的手,扭头看向了闻人衍:“趁我还有耐心的时候,滚吧。”
沐凤鸣攥着血护法的手就走。
血护法盯着相握的手,双颊羞耻地红了。
他虽说是一大把年纪的老东西,但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以前倒是摸过一回夜帝尊的手,只是代价太大,被夜帝尊揍的半年下不了榻。wwω.ЪiqíΚù.ИěT
突地,痛意来袭。
血护法瞪大了眼睛。
只见沐凤鸣的手宛若钢铁般,不由分说就加重了力道。
就像是两块巨石,在互相挤压他的手和骨头,随时都会因此而断裂。
沐凤鸣唇角微勾,不动声色。
血护法疼得眼泪都快要飞溅出来了。
但在闻人衍看过来的时候,昂首挺胸,春风得意,如个没事人般,还朝闻人衍挑衅地挑了挑眉梢。
闻人衍看得妒火中烧。
血护法却在心内大骂沐凤鸣这个恶女人,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闻人衍不顾脖颈伤口疼痛,迈步就要追去。
陡然——
一道墨色身影,与慕府众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楚月指尖轻敲别在腰间的碎骨小斧,戏谑地望着闻人衍,漫不经心地道:“安晋王,请自重——”
闻人衍看着沐凤鸣远去的背影,如被万蚁啃噬般的难过,一刻都忍不了。
他看了眼优哉游哉的楚月,轻吸了一口气,逐渐镇定了下来,微笑:“抱歉,让叶姑娘见笑了。”
“确实挺可笑的。”
楚月丝毫也不恭维,轻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