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告人的秘密。

“我一开始工作的时候，那家主事人说了，过几年，可以给我武堂许可。不过过去了好几年都没有消息。后来发现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我应聘了几家势力，就是冲着武堂许可来的。在可以申请武堂许可的时候，我都会去申请，结果都被别人拿走了，我只好离开。”

“其实说到底，我所做的不过是为了力量。”

吕步叹气，他辗转了这么久，结果到头来却一无所获。

“如果只是力量的话，我可以给你。哪怕是成为进驻星空的至高者也可以。”程遥君笑着，有些高深莫测。

“我需要付出什么？”打拼了这么多年，吕步已经明白世界上是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有也是有代价的。

程遥君将契约推了过去，“如果你接受，就签了它。你将会得到成为至高者的力量。”

吕步看了一下，条款不多，最主要的就是收取以后所得的一半，这跟陈亦之的那个一模一样。

“以后所得是指每一次的所得吗？”

“没错。”

吕步笑着摇摇头，不过没有拒绝契约，“倒是好算计。我活得越久，你能拿到的也就越多。”

“但首先你能不能让我收回成本都是一个问题。”这确实是一个现实，如果他毫无所得或者死得太快，程遥君都是亏本的。

吕步点头，承认这个现实，“好，我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