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因此当夜昱霆看见手机来电时，心头忍不住涌上一阵烦闷。

夜昱霆还以为是夜老爷子冥顽不灵，昨天没有跟他吵够，今天又接着打电话跟他争吵，势必想要说服他呢。

因此夜昱霆接通电话时的声音就不怎么好听，不熟悉的人都能察觉到他声音中的不耐烦和暴躁之意来。

“喂，老爷子，您一大清早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夜老爷子也听出来了夜昱霆他的敷衍，于是冷笑一声，特地放慢了语速：“怎么，必须有事我才能找你吗？”

“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亲祖父，难道我连打通电话关心你都不行了吗？”

夜昱霆脸上的神情更加冰冷，但是这话他又没法反驳，只能安慰自己，好歹今天是个重要日子，千万不能跟他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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