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会好多种命格么？换个水系命格灭火不会么？！”李归如捂着口袋，大惊失色。

“我出手一次五万。”梁霄面无表情。

李归如悻悻地把烟头捡了回来，嘴里骂骂咧咧一阵：“好了，我知道的已经都告诉你了，接下来的烦恼就交给你们天策府了!”

"李长戈去了哪儿？"梁霄打断了李归如的话，“别说你不知道！”

“当年留下了一个洞府，我把自己散去的一身能耐留在那里，今天交给我的大弟子。”李归如侧身对着梁霄，“需要他的时候，他会出现的，够清楚了么？”

“那个石阵呢？”梁霄再问。

“那是个困阵，当年我把一身能耐幻化做山门，离开后又让人造了这个困阵把能量锁在那里，长戈看破了困阵也算一种缘分，今天把曾经这一身能耐给他，希望他能做到我当年做不到的事儿吧。”李归如老老实实地解释。

“还知道些什么关于方舟审判和食人种的线索？”梁霄伸手搭住了李归如，再次确认了一下，这老头身体里真的没有太多能量了。

李归如想了想：“你要是实在闲得没事做，可以去哥本哈根看一看。”

“哥本哈根？”梁霄想了想，“丹麦的中心，哥本哈根？”

老头点头。

“为什么？”梁霄追问。

“那里是童话之都，李黄粱在那里书写着最暗黑的童话，只有天下道门的老人知道。”李归如嘿嘿一笑，“或许，方舟审判会觉得灯下黑是一种安全的方式。”

“我现在没有时间去赌和猜。”梁霄下意识觉得这老头儿有些不靠谱。

“前些日子游历世界的时候，在哥本哈根感受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李归如抽了抽鼻子，像是村口黄狗寻找领地的模样，“当年李黄粱找到过一种，高于真气，高于命格，甚至高于神格的东西。”“你直接跟我说那边有源不就完了？”梁霄心中给李归如翻了个白眼，把一包烟塞进李归如的手里，喊了声：“谢谢。”

然后冲天而起，直奔天际而去。

同时，按住自己的耳机：“月姐，回来找你师父，给我旁敲侧击地问，实在不行严刑拷打地问，这老头知道很多食人种的秘事不肯说出来！”

李归如抬头，看着梁霄变成天空上的黑点。

他不知道梁霄对自己的小徒弟说了什么，他只是沿着山石继续慢悠悠地往前走。

心中默默念着：“这小子，又聪明，又果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