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鹿这才开口:“老妖婆,你搞搞清楚,我们师徒做着正当的买卖,大家都银货两讫,是你阴人在先,我们师徒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这是天道好轮回,你这才是叫报应明白了吗?照你这么说,你阴毒在先我们来找你报仇还不应该吗?难道我们找你报仇,还关我们租用客栈老板的罪了?他租客栈给我们才害你起了歹念,老天要怪罪他要天罚他吗?”
“又或者,老天爷要怪我们没有把药白白送给别人,要怪我们不该有仇报仇吗?老天爷要是这么不明事理,那可真的是瞎了眼了,天有道也好,无道也好,理也不是你说了算,你要有本事,今日鱼肉刀俎互换,说的好似你会高抬贵手一样,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技不如人就该认,没道理你打我你就对,我还手我就成了错,便是天道在此,也是这样才对嘛。”
苏小鹿云淡清风的说完,苗月华脸色就阴沉许多,她哑口无言。
她甚至不敢再乱说,她怕哪句话让苏小鹿不高兴了,又给萧毅水喝。
萧毅的肚子,已经开始鼓起来了,犹如怀胎五月的孕妇,他仍然一脸痛苦之色。
苗月华心疼的掉泪,她再一次软和下来:“是我不对,是我罪有应得,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两位侠士绕过我们母子。”
苏小鹿把头一扬起,走回桌子边坐下。
水球被她分为了无数個,抛着玩,跟马戏团扔盘子一样。
归游不出声,只静静做一尊雕塑,偶尔看着苏小鹿的眼神,有些许宠溺。
他无言,却是苏小鹿强大的后盾。
苗月华沉下心来,她嗓音嘶哑的开口:“我乃黒巫传人苗月华,我从小习黒巫蛊术,莪非常的聪明,最恶毒的蛊术最复杂的黒巫蛊术,我钻研几次就能学会,我师傅从小把我当作器物,用以挡她的劫数和磨难。”
“我的命也不好,我一直潜心钻研黒巫蛊术,我十四岁被他卖入烟花地,他要我在最卑贱的地方活着,我熬了好几年,才终于有机会反下蛊杀了他,我想尽办法寻得一人脱籍,那人是个赘婿,他本只是个穷铁匠,得天眷顾一朝走运,我只有跟着他,才有机会翻身,才有机会逆天改命过正常的日子,所以我用尽办法让他爱上我,迷恋我。
他把我带回了家里,从而冷淡他的妻子,忘记他岳父岳母的诺言只宠我一人,他的妻子怀了身孕,她能做母亲,我却是不能的,我很嫉妒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