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失去了,再也不会有了。
魏玲看着下方,淡淡笑了笑开口:“本宫累了,往后只想安静享乐,这些事情就不管了,往后什么生辰不生辰的,都不要乏累了,就这样,本宫先回了。”
今日她生辰,这些夫人心思热络。
过生是假,带着自家女儿露面才是真。
只是,她不是以前的魏玲了,这些娇花再好,周挚不喜欢都无用,周挚不受她掌控,周挚不受任何人掌控。
魏玲不由的想,就算是皇帝周召,也不能掌控周挚的婚事,就更别提她了。
她啊,还是什么都不管,回到小院子里,种种菜过她的安宁日子吧。
>任谁又能想到,曾经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皇后,会退下那些繁华衣衫,不再参与后妃争斗,不再介意皇帝宠幸了谁,她穿着朴素,拿着小锄头就去挖她精心培育的果实,她喜欢这样的日子,她学了好多农业知识,她会认很多食物,也能种,如今她吃的,都是她亲自种的。
她经常给周挚送,周挚都会收下,但她知道,他都没吃。
不过这也不妨碍她继续送,那些伤痛,她永远也弥补不了的,但她永远会用行动去做。
周挚做了太子之后,肃清了许多心有不轨之人。
周召还算满意,周挚有雷霆手段,是帝王之能。
只是十一月初,当周挚将周辽所有的罪证送上案前时候,周召皱起了眉头,不等他做什么,此事就在朝堂爆发了,民间甚至也传开了,一时间,他想要护下周辽都不行。
周辽之母贵妃跪在殿外哭,求周召念父子之情留孩子一命。
周召怒意无处发泄,他没想到,周挚在他眼皮子下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情。
这太可恶了,他还没老呢,还没退位呢,周挚怎么能这样呢!
他越界了,这无疑是挑衅了周召为帝王的权力,即便他再看重周挚这个儿子,他也生气了,对于周挚,他素来是心疼多一些,适当给一些爱护,他也很看重他,周挚的本领,足以为帝,所以他为太子,实至名归,等他老去,等他退位,周挚就是皇帝。
可,可他怎就这么急,他做这些事情,就是挑衅,周召忍不了。
他可以看重周挚,可以宽容可以溺爱,但周挚不能越界,一旦越界,所有的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