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模样，每次她来点单，他都会下意识的想看一下。

……

周六，班级里的同学约言遂去游戏厅玩，他没答应，自己又一次来到那家熟悉的烧烤店。

现在是白天，店里的人很少，他走到自己最常坐的位置。

女人依旧戴着一个黑色鸭舌帽，身上的围裙好像永远是干净的，从未染上一点油渍。

她的声音比往常沙哑了一些，“跟以前一样吗？”

言遂自然能察觉到她声音的不对劲，他小心翼翼的靠过去，“你喉咙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女人悄然捏紧手中的笔记本，似乎不太能适应这么近的距离，脚步不由得往后走一点距离，“我没事，只是没睡好而已。”

言遂没再多问，他们左右算个熟悉一点点的陌生人，最后点了自己往常吃的后，女人边转身退下去。

女人来到后厨，摘掉鸭舌帽，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只不过眼尾那里有一道很浅的伤疤，不仔细看的话很难看清。

……

接下来的高中两年，言遂总是会来光顾这家的烧烤店，他不知道女人的名字，也没有多嘴问。

可能是来的次数多，他就特别想看看她长什么模样，不过最后还是没动手去摘掉她的帽子，毕竟这是不礼貌。

言遂总是会看见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忙前忙后，在他的印象中，她的身边好像永远只有她一人。

趁着点单之际，他道：“今天我多点了一份，是帮你点的，你和我一起吃吧。”

女人沉默片刻，又不自觉的捏紧手中的点单本，这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会发生的动作，在她现有的记忆中，她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没听见她的回答，言遂手肘在桌上撑着脸，歪头看她，眼睛一眨一眨的，突然笑出声，“你怎么不说话？是怕我靠近你吗？还是说，你不喜欢我的靠近？”

女人没再沉默，刚想说话，身上的手机响了，她对言遂说：“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言遂点点脑袋，“好啊。”

女人走到店里的一间包厢，才开始接起电话，“情况。”

对面的声音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任务目标出现，你准备准备好。”

女人像是习惯了对面的语气，只道：“我明白，还有事吗？”

“等等，我有件事要问你。”对面怕她挂电话，语速比刚才快一点，“洛苏，你最近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