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睡我的时候怎么不说逾越,甚至更过分,你怎么都不说?”琅简冷笑,“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我在床上躺了一天。”
白简笙:“……”
她张了张嘴,忽然叹气,“规矩不可破。”
闻言,琅简气得差点一个拳头挥在她脸上,“我倒是要瞧瞧能不能破?”
他一个挥手,书房的门瞬间被合上,自己把白简笙压在身下,沉声道:“现在我就是规矩,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白简笙从小到大受的教育就是要遵守规矩,尤其在相爱的事情上,若还未成婚时,最大的亲密之处也只是亲吻,要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古董。
不过,这会被他压着,有股异样的情绪,她突然问:“当时我就是这样压着你的?我那个时候的记忆比较混乱,很难记起整个事情的起因,只有零零碎碎的片段。”
“阿简,你也像现在一样脸红吗?”她把玫瑰小心的放在一旁,怕被琅简压坏,然后手捧着他的脸,认真端摩,“你好可爱,我记得你当时好像咬了我的脖子,咬出血了,现在都还有一道很浅的印记。”m.bīQikμ.ИěΤ
琅简见她一脸正经的说出这些话,眼神下意识瞥她被咬的地方,确实有一道淡粉色的印记。
突然忘记自己要干什么,连忙从她身上起来,气急败坏道:“你回忆就回忆,能不能不要没表情的说出来?”
白简笙眼底染上笑意,接着又询问,“你不压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