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净云嘴巴开开合合，却半天过去之后，还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又是过去一会，净云这才稍微回过神来，嘴里不断地呢喃这句话，眼神逐渐变得明亮起来，像是明悟到了什么佛法。

其他僧侣也是一样，不断地琢磨着沈毅这句话，如痴如醉，陶醉无比。

最终，净云眼睛明亮如电，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一样，绽放出了金灿灿的佛光。

“哈哈哈~~我懂了，我懂了！”

“我也懂了！”

其他僧侣也都是这样，神色兴奋。

片刻之后，净云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十分恭敬地对沈毅鞠了一躬，毕恭毕敬地说道：“这次佛法较量，是小僧输了，心服口服！”

他不知道这是沈毅盗用慧能祖师的话，还以为是沈毅自创的，自愧不如。

毕竟之前所说的《金刚经》里面的内容，而现在沈毅说出的话，却是任何典籍都查找不到的话语，这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更何况，沈毅说的偈言还让他顿悟，力量得到回复，不客气地说，沈毅这已经达到了言出即法的程度，如此一比较，他输得一塌糊涂。

“大师谦虚。”沈毅微笑。

“愿赌服输。”

净云转头对自己的一个师弟说道：“净坛，你去把琉璃草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