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养的一条狗,就是太后的兄弟,杀了又如何?魏大象只要占理,你用手段去算计,是要逼反他?再说了,这一回魏大象地府捞人,知道的何止万千,有好些个公侯,昨天就托了人来我这里,说是帮忙引荐引荐。
“啊?!这是为何?”
柳花魁一脸惜,没搞懂这是个什么情况。
“说你傻你还不信,动动脑子,谁家难保没有一个万一?这要是枉死的,求到魏大象那里,万一说动了,可不是阎王爷手里抢人?你是富贵人家的当家人,恨不得儿女都去给魏大象磕头认干爹!
说到这里,张德摸了摸脖子,“还别说,我那天就该让阿韦当时就跪下磕头的,顺势喊一声干爹,这事儿可不就成了么。还是一段佳话!”
“嘿呀!!”
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悔,张德竟然猛地抬手拍了一下大腿,这事儿办的,太心疼儿子,结果失了分寸。
后了亏了亏了柳花魁听到张德这个北阳府府衙总捕头,对魏昊的评价竟然高到这种地步,顿时面露惶恐,回想起当时魏昊在“画皮弄堂”的问话,她有种被完全看穿的感觉。
不绝对是被看穿了!
高人眼中,自己的小动作无所遁形然而魏昊什么都没做,当时离开“画皮弄堂”之后,就直奔“画皮小筑”,然后……然后就传来泮中官被魏昊一刀爆头的消息。
再然后……再然后魏昊离开了“画皮小筑”,亥时救活了五个本来死去的人。
于柳花魁眼中,这个“赤侠举人”何止是神通广大,已经是神的没边。
“老、老爷……
花魁有些犹豫,正待说话,却听外头传来了敲门声张总捕头家里的门子过来敲了门:“老爷!今晚上值班的两个,来找老爷。”
“哪儿的呀?”
“胜业坊的。”
“这就来。”
张德起身,在柳花魁的胸前掏了一把,然后由着女人给他伺候着穿衣,换上了靴子、斗篷,拿上了吃饭的家伙,便出门去了。
业坊非富即贵,不可怠慢,稍有不慎就是大事。
出去之后,两个捕快直接行礼道:“张爷,魏赤侠说是在新来的三老爷那里告了状,然后让您带人过去。”
“魏赤侠?!”
张德一个激灵,连忙上前一步,“我给了他铜哨子,确定是他?!”
“是他,是他,张爷,魏赤侠吹响了哨子,我们才过去的。”
“在胜业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