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湾,也吃过这种苦头,若非魏家湾的孤寡对他多有照顾,那也是要多受不少罪。
感同身受之下,便愿意帮个小忙。
那中年人虽有心拒绝,但见老幼手中干粮也的确难以下咽,于是对魏昊感激道:“多谢郎君施以援手……”
“嗳!”魏昊抬手打断,“些许糕饼,不至于此。”
“多谢、多谢……”
这中年人应该也是读过书的,竟是连连冲魏昊行礼,魏昊只好还礼。
等魏昊离开之后,中年人这才一脸愧色地对老幼道:“娘,是孩儿无能啊。”
“你怎可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辜负适才那小相公的一片好心?”
“是是是,孩儿知错。”
中年人连忙道歉,然后抬手抚摸几个幼童的脑袋,笑着问道,“好吃么?”
“嗯!”
“爹爹不吃么?”
中年人笑道:“爹爹不饿,等爹爹赴任之后,领了俸禄,天天买给你们吃,可好?”
“好呀好呀……”
破败的庭院中,顿时传来欢声笑语。
而魏昊回到屋中,汪摘星鼻子嗅了嗅,问道:“君子,身上怎么多了香味?”
“有吗?”
魏昊自己闻了闻,“没有啊。”
“奇怪……”
汪摘星嘟囔了一声,旋即狗头摇摆无情干饭。
第二天一早,魏昊想起昨夜行人,便去看看,到了破败庭院一看,他拿过来的糕饼食物俱在,摆放得整整齐齐,竟是完好无损。
至于中年人和他的盲母孩儿,早已不见了踪影。
“奇了个怪,我亲眼看到他们吃了啊。”
魏昊拿起糕饼,仔细端倪,确实没有咬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