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待命。”一名侍卫来到战议厅外,想弗拉德三世汇报道。
“陆明子爵?嗯,他带了多少属兵?”弗拉德三世虽然没见过陆明这人,但也有些印象。
在一群法式名字中,孤单的出现一个东方人的名字,本来也是鹤立鸡群的待遇。
似乎是个男爵唯一的血脉,父亲在跟英军的作战中阵亡了,幼子获得了少量的封地,一直深居简出。
想不到也到了上战场的年龄了,不知道这次战役他能不能活下来。
弗拉德三世杀千万人不过一念间,对于这种小事却也不会有什么过多的感慨。
“总督大人,他只带了一名侍女替他扛着军旗,自己两手空空过来的。”侍卫回答道。
“什么?一个人?不知死活!”弗拉德三世脸色一沉,勃然大怒道。
作为昔日的无双统帅,弗拉德三世最恨这种把战争当做过家家的纨绔子弟。
将战争当做游戏的话,作为一个贵族军官,很可能会拖累死无数的战友,甚至包括友军和上级。
感觉到弗拉德三世充满暴虐的怒意,侍卫急忙避开了弗拉德三世的目光,甚至军议厅里讨论战事的参谋们也同时安静了片刻,然后才小声的交头接耳起来。
在名将的身份之后,残暴和严酷同样也是弗拉德三世的标签。
并没有多少人有足够的勇气和觉悟承受他的怒火。
“猪一样的贵族!把他带下去,让行刑队抽他二十皮鞭,如果他丝毫不反抗不辩解的话,就按原计划安排后勤官职给他。如果他敢拒绝的话,就直接打死。”弗拉德三世想了想,淡淡道。
且不说,那位英明神武的法皇给了他极大的自主处置的权力,便是身为主将,打死一个没有授予的军衔的犯错小贵族,本身也不算什么事。
军队需要的是服从而非个性,除非成为整个军团的主帅。
在弗拉德三世的一生中,这些规矩都得以极好的实施和贯彻。
“是!”侍卫躬下身子,走了下去。
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弗拉德三世走回了战议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盯着书案上的法兰西地图,陷入了思索。
他习惯着清规和自律,哪怕在他的书案上,也只有一支笔,几本本子,一张地图,而无任何多余的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