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们从不知晓。”
怡庭郡主的眼底精光一现,质问碧柳道:“除了医术,赵轻丹可还有其他不寻常的地方?”
“四王妃对奴婢似有顾忌,平日并不让奴婢太贴身伺候。不过奴婢能感觉到她比先前沉稳多了,连奴婢平日里说话怠慢了,她都不对奴婢发火。”
碧柳又补充道:“对了,还有一事。奴婢听府上的其他下人说,四王妃在几天前还教训了王府里的一位管事,后来逼着王爷换了个人,那管事如今还在府里,像是怕了王妃,见着她就躲呢。”
怡庭郡主拨弄着细长的指甲,神情越发阴森:“哦,本郡主竟不知她还有这等手段,恐怕之前在赵府,那个小畜生是在藏拙,跟本郡主玩虚的。”
赵安兰不由精神一凛:“母亲,若她不是我们预想的那么笨可如何是好。”
“怕什么?”
怡庭郡主轻蔑一笑:“就算她绝顶聪明,还不是个贱妾生的玩意儿,哪能跟你比?如今五皇子已经封了王爷,他又是贵妃娘娘唯一的儿子,可是最有可能被立太子的人选。等你不多时嫁过去,日后母仪天下了,她还不是要跪在你脚下称臣。”
怡庭郡主有些刻薄的长脸上露出凶光:“再说了,用不着你出手,光是四王府的那一位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有她在,四王爷岂会看得到别的女人,赵轻丹能翻出什么风浪?”
提到五王爷,赵安兰小脸一红:“澈哥哥约了女儿去茉莉坊看首饰呢,女儿晚膳便不在府上用了。”
“你呀,对男人也该知道有收有放,别把自己都交出去了,纵使是夫妻,也不能全然信任。”
“哎呀,女儿知道了。”赵安兰嘴上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兴冲冲地出了门。
碧柳也很快回到了夕照阁,才刚进院子,就看到赵轻丹坐在石凳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跪下!”赵轻丹细眉一挑,眼神狠厉地盯着她,看得碧柳一阵心慌。
她不肯跪,不服气地咬着下唇:“王妃凭什么让我跪下?”
赵轻丹手上把玩着两个小石子,眼睛眯了迷。
忽然她手指一弹,两个石子毫无偏差地打在了碧柳小腿的穴位上,下一秒她已经站不起来了,扑通一跪。
碧柳大叫:“王妃这是何故!”
“本宫问你,方才你私自出府去了哪里?”
“不过是出去闲逛,王妃连这种杂事也要计较吗,就不怕传出去说您虐待下人,落得个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