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可这会儿想起来又心里美滋滋的:“不过你那么小就知道粘我了,肯定是特别喜欢我吧。不然那么小哪懂做戏故意装傻,分明就是真情实感。”
赵轻丹被他不要脸的口气给噎到了,可她实在是不记得。
好像生过一场病,忘了不少事情。
虽然她不是原主,到底错过了原主年幼的记忆,难免觉得可惜。
两人又不自觉地腻歪了一会儿,他才依依不舍地起身:“我要去落香阁了。”
他如今的态度是大不相同了,每每提到去落香阁都像是在做任务,十分不情愿。
但赵轻丹推着他出门:“别忘了要紧事。”
落香阁内,沈月秋看到他来了有些无措地起身。
溪洛一走,周洋又给她安排了新的婢女伺候,但她都不满意。
最后“机缘巧合”之下看中一个在附近卖身救父的姑娘,说是有眼缘就买下了。
周洋心里清楚,这定是沈月秋早早就看好的人,这一出不过是做戏好让人顺理成章地进府。
新婢女名为浣纱,见慕容霁来,她慌忙地递了茶进来。
慕容霁下一秒却是屏退了众人,只留他跟沈月秋坐着说话。
沈月秋一时诧异,这些日子,她明显感觉到了慕容霁的淡漠。
偏偏他面上客气,她又说不出错来,故意委屈地抱怨他也装作听不懂。
这会儿特意叫下人都出去,看来是有话说。
沈月秋狐疑地看着他,就听慕容霁叹了口气,语气颇为遗憾地开口:“今日本王午休时做了个梦,竟是梦到了我们小时候的事,莫名就有些怀念。”
他是很少提及旧事的人,沈月秋乍一听这话,只觉得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王爷。您还记得过去的情谊吗,妾身还以为您如今公事繁忙,将那些都忘干净了。”
“怎么会呢。”慕容霁晃了晃茶杯。
“那会儿大哥二哥都没封王,三哥还是储君。我们一起在南书房读书,下了学就与你们一同玩耍,那么亲密无间。谁能想到,长大了之后倒是疏远了。”
他拍了拍沈月秋的手背:“若都同你我这般亲近的关系便罢了,如今看着二哥跟五弟那样子,我可真不是滋味。”
沈月秋灵敏地捕捉到重点:“二王爷跟五王爷是怎么了?”
“父皇有阵子对老五不喜了,我原先还觉得奇怪,也是今日才隐隐听人说,那中间竟是有些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