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预防被算计中毒。”
没去看有些窘迫显然忘记这一茬的云秋禾,他蹲下来,先把蜷缩的女贼尸身勉强摆正,把沾黏血迹的头发解散,一缕缕分开,露出女贼的容貌正面。
通过按压判断,确认女贼口袋和怀里没有藏着能暗算人的古怪玩意,再解开女尸黑色夜行衣的腰带和布盘扣,仔细捏着衣服逐寸检查。
不多时,摊开在地面的一块白布上,便多了一些奇怪的物品。
有从女贼左手腕解下来的珍袖暗器射筒,
腰带里藏着的黑色小瓶,头发里取出的四寸长一端尖锐的黑色钗子,
两颗枣子大小的暗绿色珠子,绑在左边小腿内侧的连鞘半尺短匕,一小锭银锞子和三块碎银子,再加上断做两截的细窄黑色剑器,和一柄普通的黑色没有装饰剑鞘。
云秋禾早就被傅孤静太过细致、要去解开女贼尸身上夜行衣的做法,给惊吓去了外面,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哪敢多看?还是当着两个男子的面。
一半也是为自己粗枝大叶,不够细致检查而感到羞愧。
当个道录分院的巡寮执法卫,这么难的吗?
与她想象中斩妖除魔飒爽利落的画风,怎么相差愣么远呢?
若是看见她敬重的同门傅师兄连女贼私处都要探指检查,估计她得三观破碎一地,太过份了。
这劳么子的执法卫不做也罢,回山上清净修行不香吗?
傅孤静见张闻风眼神清澈,看得很专注认真,充满求知欲,便把这些手法一一解释,最后把贴到女贼肚皮上探查修为的手掌收回,道:
“我到希岭县赴任前,专门找有经验的仵作和捕头学习了一个多月。所有能找到的证物,都会说话,能给咱们查找案子提供线索,比如女贼的贴身绣花肚兜,用的是极少见价格昂贵的云锦绸布,还有裹脚足袋,做工精细,用料考究,拿去问问有经验的衣料铺子和成衣铺子,说不定就能找出有用的讯息,缩小咱们的搜寻目标。”
“这女子年岁在二十四五左右,早就是妇人,但通过观察这里,和这里,可以判断没有生育,都是一些有可能用到的线索。”
“通过查看这两处贯穿剑伤创口,皮肤肌肉收缩,平滑程度,以及手指探查的断骨切口,我能判断当时你使用了元炁,但是属于不会运用,手法很生疏,或者你体内的元炁将要见底,而你所使用的剑器,不是凡品。”
看了一眼张闻风腰间的暗青剑器。
张闻风抱拳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