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一饮而尽,气呼呼的骂道:“他们都学精了,出府之前先让吓人打探打探,就怕遇上咱们!tnd,老子是杀了他爹娘还是上了他媳妇儿!竟然这么躲着老子!”
王宁摇了摇头,又喝了一杯酒苦闷不已的道:“我可是拿出了全部的家当,还抵押了田产,购买了丝绸布匹,这要是不能出海,那就亏大发了!”
傅让瞅了他一眼,也同样灌了杯酒,“驸马爷,当初可是你说咱们能跟着沾点儿光的,就算大钱挣不着,但也能够吃個肚圆,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宅子都抵押出去了,这要是砸到手里,我连家当都没了!”
王宁道:“谁不知道你们国公府家大业大,你这是来跟我哭穷?”
听他这么一说,傅让顿时急了!
“驸马爷,当初可是你说的,你现在别不认啊!别看我是国公府出来了,可我爹才是国公,我算什么?
家产大头也是我兄长的,做到我手里的就一座小宅子,几亩薄田而已,真要是赔了……我就得喝西北风了!”
“行了行了!”
王宁不耐烦的道:“现在还早着呢,你就没有耐心了?出海那么庞大的团队那么多人,总有空子可钻,
咱们请不动主事的,还威逼利诱不动下面的人?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驸马爷好风采!”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二人心头已经赶紧回头观看,只见不知什么时候蒋瓛已经站在包厢里面了,包厢的门口还站着几个锦衣卫。
王宁认出他是锦衣卫指挥使,按捺住心头的不安,赶紧起身客气的道:“原来是蒋指挥使啊,稀客稀客,什么风把指挥使大人给吹来了,请请请,大人请上座……”
傅让也站起身来,客气的邀请。
蒋瓛却并未领情,手一挥道:“二位的盛情在下担当不起,坐席就免了,陛下召驸马爷入宫觐见,您跟我们走吧……”
王宁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了一眼傅让,
什么时候宫里召见臣子,竟然劳动锦衣卫的大驾了?
就算是锦衣卫来“请”,那请的人也不该是自己呀!正主就在包厢里呢,你怎么不请他?会不会是他们听错了?
而傅让见王宁用那种眼神看向自己,也顿时心中抓狂!
tnd!这个时候你看老子干什么!还嫌锦衣卫不知道自己的事、没有注意到自己吗!你这是赤裸裸的卖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