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他原本想走到门口,可没走几步,却忽然耳朵微微一动,良好的武功修为让他一下听到房间里不用寻常的动静。
他顿住了脚步,不再靠近,折回树下听不到的安静之处,抱着剑守着。
景明在树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属下的男人。
吃不到,那就,看看吧。
现在他们形同陌路,只偶尔工作事务上才有交集。
她原本以为自己很快会忘记他的,可是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又怎么能轻易忘却呢?
她心底轻轻叹了口气。
天上的冷月渐渐西斜。
树下抱着剑靠着树干的人,似有些疲倦,快天亮时,他已闭上眼,呼吸均匀而平静。
景明一愣,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陈宁值守开小差的样子。
他一惯尽心负责,虽然今夜值守的人不是他。
景明不知心里什么感觉,她足尖轻点,悄无声息如猫儿一般落在地上。
甚至没有踏碎一片树叶
她悄悄地走近几步,到了陈宁身前。
他靠着树睡着了,乌长的睫毛在棱角分明的冷俊面孔上落下阴郁的影子。
景明看着他,暗自叹气。
他也瘦了不少。
她看着他许久,忽然鬼使神差地屏住呼吸,悄悄地靠过去,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薄唇。
就一下就好,悄悄地亲一下就好。
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她瞬间心跳如鼓,红了脸。
她可真是有够猥琐的,竟在这里偷偷亲男人。
景明正打算撤离,却抬起眼,对上一双冰冷幽暗的眸子。
景明瞬间吓得退了两步,浑身不自在:“你你你……”
陈宁目光冰凉地看着她:“我什么?”M.
景明干笑两声:“你脸上有掉的毛……我帮你拿下来。”
陈宁冷淡地道:“我一惯知道你脸皮比城墙厚,但不知道你还会不知廉耻。”
景明僵了一下,虽然她是个心大的,却还是有些难堪地低头:“对不起,是我的错。”
说罢,她转身就走。
陈宁轻慢的嘲弄声响起:“怎么,景姑娘这是开荤后食髓知味了,很缺男人?”
景明闭了闭眼,还是忍了:“是我不好,你受了委屈,可以明早去向大小姐禀报,或者打我一顿。”M.
本来就是她不对,他的嘲讽,她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