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处理奏折,陛下给你批红大权,你自当好好……尽忠……嗯!”
她话音变成闷哼,他俯身下去,邪性地在她耳边轻笑:“嗯,美人肤光如雪信纸,若若慢慢瞧着,本座怎么批红。”
明兰若迷离地看着窗外,暴雨似一幅巨大的珠帘帷帐将书房与窗外的暗夜隔绝成两个世界。
偶有几点雨滴飘落进来,落在自己肩头与脸上。
外头雨水很凉,他的怀抱很炽热,她愿以后都能在寒雨冷里有彼此体温互相慰藉。
……M.
烛火摇曳,驿馆之中。
“唔唔唔……阿哥,我肚子好疼!”香娜绿了一张脸,捂住肚子蹲在地上。
边上的侍女端着水和药过来。
楚元白纳闷地看着她:“你今晚已经跑了三趟茅厕了,上吐下泻,你是吃坏了肚子吗?”
香娜恨恨地瞪着他:“还不是吃了你拿回来的鱼!她肯定在里面下毒药了!”
楚元白一愣:“你不是说那是我从明兰若那里拿回来的,你不吃那烤鱼吗?”
香娜憋住了,支支吾吾:“我……吃了一点。”
她后来闻着香,没忍住了。
楚元白揉了揉眉心,他这阿妹真是很有骨气,但不多!
他吩咐身边的侍从:“去把鱼拿来,我亲自检查看看。”
怎么可能,他拿到鱼,一回府的时候就专门查过了,这点警惕性都没有,他还统领什么西南三省。
上次他也吃过明兰若给的鱼,一点事都没有!
侍从去了,不一会就拿着油纸包回来,可里面只剩下一点鱼头和被弄得碎碎烂烂的肉和鱼骨、鱼刺、各种香料叶子混在一起。
楚元白原本还想自己试试,可一看这狗都不吃的样子,他哪里还有心情去亲自试吃检验?
他一脸无语地指着那包恶心糊糊:“这里头两条鱼,现在就算这样,也能看得出至少被吃掉了一条半,都是你吃的?”
香娜涨红了脸:“我……我不一小心吃多了。”
剩下的,她实在吃不下,可一看吃成这样了,定会被阿哥嘲笑。
她索性把剩下的都拿筷子和勺子全部胡乱搅烂,好叫人看不出来。
可是没想到阿哥,竟然还是看出来了!
楚元白懒得理会她,拿了银针和两只专门鉴毒的蛊虫放进那包鱼刺糊糊里。
一刻钟之后,在场的人都瞧着蛊虫依然活奔乱跳,银针也没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