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虽然没有像两汉魏晋时期那般忌讳“巫蛊之术”。
可开国太祖皇帝也曾因为两桩修建皇宫时的巫蛊案诛杀了许多修建皇宫工匠,不少官员也被牵连下狱流放。
虽然苗疆人擅此术,他也偶有耳闻,但这荆南王还是真够嚣张的,什么忌讳的话都敢说。
“呵呵。”荆南王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冷淡地道。
“所以,小王说殿下是中蛊,而不是中了什么神神叨叨的咒,您如果遇到不好的事儿,那跟中蛊也没有任何关系。”
蠢和判断失误或者轻敌导致出现各种失败,这位太子还要找借口是中了蛊术。
他怎么觉得这上官宙,可不像沧澜说的聪明。
上官宙自然听出来了荆南王话里嘲讽他的意思,他脸色一阵青白交加,到底还是忍下了怒气。
毕竟,他现在用得上荆南王。
太子忽然冲着荆南王作揖:“荆南王,请您救救孤,替孤解了这身上的蛊术吧!”
荆南王瞧着他还算识趣,便哂笑一声,敲敲桌子:“殿下先坐,小王替您看看?”M.
太子立刻坐下,荆南王开始查看太子的眼睛、耳朵、口舌等七窍,又替太子把脉。
随后,他用一根淬成蓝色的针深深扎进太子的指尖,取了他的一滴血,闻了闻味道,又用了火折子烧烤那针尖上的血珠。
一点烧焦的味道飘散在空气里。
太子心底焦灼不安,忍了好一会才问:“怎么样,我是中了什么蛊?”
荆南王笑了笑,收回银针:“太子殿下可是数月前忽然觉得背后瘙痒难耐,忍不住抓挠,抓得血肉模糊,即使治好了,也还会复发,尤其是房事之后?”
太子点头:“是,即使到现在,也要靠涂抹药物止痒才可以好好休息。”
但这件事,太医院的人都知道。
荆南王勾起唇角,哂笑:“那就是了,您中的这个蛊在苗疆叫——秕那次……算了,说多了你们也不懂,就叫它痒蛊吧。”
太子一愣,脸色难看:“痒蛊?确实很痒!”
荆南王又说:“这倒不是什么要命的蛊虫,在苗疆就是一种恶作剧的蛊虫而已,在您身上呆几年就会自己死了,殿下的病就会好起来。”
“恶作剧?”太子咬牙切齿。
他忍不住道:“孤不知道为了这个蛊受了多少罪,这也能叫恶作剧,不恶作剧的时候岂非要了孤的命?”
他恨不得弄死对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