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我么……”
明兰若沉默着,任由他一路拉着自己为所欲为,煽风点火,她眯了眯清艳的眼,忽然膝盖一压,直接压在他长腿间。
她单手捧住了他的脸,轻叹:“督主想要什么样的奖赏,这样的?”
她的柔软丰润的唇已经落在他的眉骨上的伤,鼻梁上的红痕,潮湿的呼吸彼此纠缠。
随后,她的唇又顺着他脸颊,滑落他的耳边,轻声问:“可真这么赏,药岂不是白上了?”
这些天她为了图方便,穿的都是男装,倒是方便动作得很。
这人真是奇怪的矛盾体,明明是那样阴戾又深沉,宛如子夜深渊一般的人,充满危险的气息。
可有时偶尔露出这种脆弱又惑人的样子,像一樽漂亮的琉璃。
看着都想要弄碎他。
当然,最后被弄碎的人是谁,那可不一定。
难怪皇帝会如此欲罢不能,危险又惑人,倒像是一尊人形的蛊王。
苍乔松开了她的手,仰头倒在软榻上,散乱的长发,如丝缎一般散落在床上,眉梢眼角魅态横生,笑得肆无忌惮:“小娘娘就是本座的药,不是你说的么?”
他指尖勾上她的领口,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
同时,拿过那一罐白玉膏,他含笑问:“这药膏的味道也是蔷薇香,刚才都是小娘娘替本座上药,本座现在伺候小娘娘上药?”
她有些入迷地瞧着他的精致喉结,随着他说话慢慢滚动,只漫不经心地道:“嗯,悠着点。”
说着,她纤指顺手挑开他的腰带。
赏啊,为什么不赏,食色性也,何况他本就是绝色。
苍乔挑眉,笑容越发惑人,将白玉膏药倒在掌心与指尖:“当然,我会很仔细和小心不落下任何一个地方。”
明兰若闭上眼好一会都没动,只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他精致的喉结,感受着丝绒下微微坚韧的触感,轻哂:“督主大人,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尤物呢?”
然后,她将自己纤长的手指放在尤物的心口上,忍耐着他上药的过程,心不在焉地想——
原来,修罗杀神和尤物,不过穿了衣衫和没穿衣衫的区别。
明兰若的皮肤也很白,不过是奶白色,有一种生机盎然的味道,与他那种没有血色的冰冷苍白不一样。
苍乔很迷恋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那种对比和感觉,像冷血动物天生会喜欢偏温暖的巢穴。
他一边仔细地一点点来回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