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宙微笑,抬手利落拿过卷轴。
戴着无脸人面具的男人接过卷轴,打开一看。
他若有所思地道:“没错,这是东厂锦衣卫一路往南的布防图,但是苍乔此人心思深沉狡诈,绝对不会完全照着这路线走!”
上官宏业懒洋洋地把交叠了架在桌子上上的长腿放下来:“那就靠你们了啊。”
说完,他起身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开:“本王明日还要出行,回去歇息了!”
跟随他的几名面具人也纷纷起身离开。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上官宙面具后的脸阴沉下去:“呵,想要本王的人南下跟东厂苍乔的人硬碰硬,然后好便宜了他,孤这五弟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殿下如此聪颖,想必也该知道,任何事情都有好坏两面,如果您能将东厂掌印提督击杀,
那么,未来东厂和锦衣卫都在您手里,秦王殿下就不是您的对手了。”
无面人声音含笑地道。
上官宙斯文俊秀的面孔露出阴鹜的笑来:“是啊,你是我们中最了解锦衣卫和东厂的人,这成还是不成,总要试试的,你应该会帮孤吧?”
如果刺杀苍乔成功最好,如果刺杀败露,就把此事推到上官宏业头上。
让被激怒的九千岁去对付上官宏业,也很省事。
“当然,您是未来天子。”戴着无脸人面具的男子抱拳,恭谨地道。
上官宙心情大好,却忽然觉得背上又有点痒痒了,极不适地问身边伺候的人:“药膏呢,一会给孤上药。”
那戴着无脸人面具的男子见状,便问:“听说殿下身上有怪异的痒症?”
上官宙脸色不太好,这些事竟然都已经传开了么,他冷冷地道:“不过一点小症状罢了。”
无脸人面具男笑道:“荆南王身边的蛊苗医师据说极为神奇,若是殿下愿意,荆南王下个月要进京拜谒陛下,到时候可以请对方给您看一看?”
上官宙闻言,眯起眼:“荆南王统辖西南部三行省,倒是值得一见。”
说着,他含笑拍了拍无脸人面具男的肩膀:“你的忠心,孤是看得见的,孤登基那日必不会忘记你,苍乔的那个掌印提督的位置会是你的。”
“是。”无脸人面具男恭敬地抱拳。
这头上官宏业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神色和心情却很复杂。
因为今早,父皇也将他叫进了宫。
父皇竟让他如果真的看见了明国公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