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成这样,看你眼下乌青,睡不好做春梦了啊?”上官弘业讥讽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
明兰若又呛到了:“咳咳咳咳……”
“啧,脏死了,喝个豆浆都能呛得到处都是!”他嫌弃地看着她咳嗽,却顺手扔给她一块帕子,坐在桌子边。
明兰若立刻拿帕子捂住嘴,勉强止住咳嗽:“上官宏业,我请你到我房间来了?起床就到处乱窜,是嫌你伤得太轻?”
上官弘业没留意她岔开话题,冷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晚上睡得像头猪,不需要勘察敌情?”
明兰若恼火地看着他,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睡"这个字。
她拿起茶杯喝水顺气,讥讽回去:“怎么,秦王这是不假装君子了,不打算再做深情款款状勾引我了?”
针尖对麦芒,上官宏业被她嘲讽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是个什么东西,本王还需要勾引你,当初是谁投怀送抱,甚至不惜对本王下药……。”
明兰若冷着脸,摸了摸自己的医药箱:“看来秦王殿下的病好了。”
于是,上官宏业剩下的半句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该死的……
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医者。
他被这臭女人给气得差点忘了自己是来找她换药的!
“本王不是上官宙那种伪君子,装什么装么。”他勉强压下懊恼,不甘不愿地道。
这该死的女人一手苗医相当厉害,当初竟没有发现她这个本事。
苗药很疼,但效果确实好,过了一天,他的伤口就不太疼,还都能下床了。
他抹了把脸,冷着脸道:“别扯废话,本王答应你的东西给你了,你该尽你的责任,给本王换药了!”
明兰若倒是擦了擦嘴,弯眸含笑:“嗯,粗鲁暴躁,这才是曾经将军王的武将风范,以前那深情做派实在教人恶心。”
上官宏业冷眼看着她,牙齿恨得痒痒的:“明兰若,你别给老子得寸进尺!”
虎落平阳被犬欺,等他登基为帝,迟早干掉这个臭丫头!
把上官宏业气到口吐脏话,明兰若舒坦了,她笑眯眯地提着药箱:“来,换药!殿下可要忍着点,会疼哦。”
上官宏业忽然想起昨天上药时,仿佛被烙铁刺进伤口的痛感,顿时脸又绿了绿。
看着明兰若给上官宏业上药,一直没出声的隐书生眼神冷了冷,捏紧了手里的茶杯。
明明是两人剑拔弩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