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做鬼也风流。九先生,恐怕是死于风流啊。”
夏钰脸色一变,一把扯开九房的下体裆部,却见那一根玉柱很是气势汹汹。再看九先生死前保持的这个姿势,那就淫荡了。
瞬间,夏钰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老九的妻妾早已经老死,在三百年前开始他就孑然一身了。密境练功之地,竟然……做出此等事?”
陆笙却连忙环顾四周,整个密室除了一口前字鼎之外再无任何东西。空旷的密室之中,除了一张蒲团再无其他。
“难道……凶手就是那个与九先生交合的女人?”陆笙猜测的声音响起。
“女人?不可能。”夏钰连忙喝道,“禹族武功传男不传女,当年要不是发生了夏桀的变故,而我和夏桀是三房唯一嫡系血脉的话,我也不可能成为族长。
在禹族,能偷袭老九的女人根本不存在,而偷袭了老九还能让老九连示警都来不及的人,更不可能有……”
“会不会有第三个人在场?”陆笙摸着下巴思绪道,“九先生情到酣处灵台空明,对外界疏于防备之时,有人乘机偷袭,瞬间受制?”
听了陆笙的话,夏钰老脸一红,都是近千岁的人又岂能听不明白陆笙话中的意思?但……老九与人偷情在此,又怎么可能有第三人在此旁观?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可老九这死后的丑态确实说明了问题。夏钰心底是又羞又恼,用力的敲了敲手中的拐杖,“九房内,所有女眷都给我过来——”
陆笙心底也是一颤,那老婆子发火起来,威势相当的怕人。到不是说以陆笙的修为怕了夏钰,而是这一通发火多是带了长辈的威势,让陆笙不自觉的想起小时候在福利院,那个最凶的阿姨咆哮的画面。
很快,九房的女眷被招来,但夏钰质问谁和九房族长苟且通奸之后,这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饶是陆笙办了这么多案子,牵扯很深的大案子也那么多,还是被眼前这个刷新了三观。
什么叫牵扯?什么叫拔出萝卜带出泥?这特么根本就是葫芦娃啊,一根藤上,几十个瓜。九先生都六七百岁的人了,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