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还算容忍范围内,等常天浩读了研究生去某重高支教时,还知道有女生躲在宿舍里看东瀛小电影的,边看边彼此交流,这才让他目瞪口呆。
“高二那会她压力很大,考试老掉出前三,大把掉头发,烟抽得确实挺凶,不过高三应该好了,至少我现在闻不到烟味。”姑娘笑道,“丽丽这人其实有时候很疯,不太和我们玩,都和男生玩一块,那次你们玩什么了?”
“也没玩什么,那次她来吃了饭、喝了酒,然后陪她看了电影、溜了旱冰,冰场上又哭又闹,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还架不住她一个,全场都看着我们,本以为失恋了要安慰,搞半天是没考好,折腾一下午,晚上把她送上回去的车,奇迹般又好了,唉……斯文扫地。”常天浩提起这女魔头依然心有余悸。
“这次她考得还不错,640多分,报了清华计算机,再加全国竞赛获奖加分,应该蛮稳。”
高中时代就是如此,双方有共同认识同学聊一聊,感觉关系亲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