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以7000的价格平仓,那就等于每吨赚320元,190吨就是6万多,几乎要赚一半,过周末就赚一半,哪有这么快的赚钱速度?当自己印钞机啊?简直岂有此理!万一市场又掉头反攻呢?岂不是功亏一篑?最起码先落袋为安啊……
打不通电话的小琴一瞬间就想了N多的演变,对常天浩不听劝的行为不高兴了很久,更生气他没说两句就挂电话的行为,觉得自己好心提醒被人当成了驴肝肺,在公司里呆坐了一会,撅嘴道:“最好下午翻转,让他赔钱才对,尝尝苦头,看看不听我话的结果。”
想是这么想,忽然猛地一惊,默默念叨:“不应该,不应该,按照员工规范,不管客户有什么操作,不管自己能不能理解,都要祝福客户赚钱……咒客户赔钱是不道德的……我不能变成这样的人。浩公子是我自己开发的客户,还指望他细水长流发大财呢,怎么能咒他赔钱,不妥不妥……下次不能再说了,这念头连有都不能再有……”
再一想,脑子里就更乱了:我为什么这么关心他?公司强调过,不要关注客户的盈亏,不要对客户过分关心或热情,做好服务才是根本,不要把自己的立场陷入到客户的立场上去,更不要和客户同喜同悲,那样要出事,强调过这么多次,怎么就没理解呢?
唉,我从业经验太少了!浩公子是我第一个客户,难免手忙脚乱。
她只能用这理由来解释。
当她心烦意乱地给自己找台阶时,常天浩、云飞扬和彪子已在小饭店里各自碰杯:“来来来,为生活所迫干一杯!”,冰镇的青岛啤酒随着这阵碰撞声还从玻璃杯里晃荡了出来不少。
所谓“生活所迫”当然不是开玩笑,比他俩早毕业的彪子这两天已开始上工了,真是去运输公司开卡车,这两天白天在公司熟悉情况、熟悉人头,一有空就静下来学习驾考教材,准备去把驾照给考出来。
对常天浩来说同样也是“生活所迫”,如果不是这样,以他的性格,估分知道自己的大概成绩后肯定毫不犹豫地填报北大历史系,根本不会犹豫沪江金融的事——毕竟是北大,说出去多牛×?
但云飞扬放弃旅游系、报考警察学院的例子在先,彪子踏踏实实去运输公司做时机的例子在后,让他萌生不一样的想法:不要慕虚名!
重生后的发展道路已选择好了:那就是走投资发家致富,成立自己的对冲基金和投资王国,成就无上财富人生,至于学术完全可以附带。
没错,读历史系也可以搞投资,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