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努尔丁沉吟许久,脸上的神情变得肃穆了起来,说道:
“朱涂兄弟诚然不是良善之辈,不过,这也并不一定就能证明朱涂铁锤不能为成一名好的大盟主。”
“何以见得呢?”
普努尔丁点了点头,说道:“数百年前,有一位桑稽洛匈奴王子,得罪了他的父亲——当时的匈奴大单于——逃来咱们的胡人部落避难……”
郑文颍问道:“这位桑稽洛王子就是那位‘不做狼庭左贤王’的匈奴王子吗?”
普努尔丁哈哈一笑,说道:“哎呀,这个嘛,我可就不知道啦!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位桑稽洛王子也是一个狠角色,如果是他讲出的那句名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嗯!”郑文颍点点头,应道:“这位桑稽洛王子后来怎么样啦?后来又返回匈奴,夺取了大单于的宝座了,是吗?”
“啊!”普努尔丁立即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说道:“文颍姑娘……难道……你也听说过这个故事吗?”
郑文颍摇了摇头。
“那么,你怎么知道这位匈奴王子后来成为了大单于呢?”
郑文颍笑道:“我想,如果这位桑稽洛王子流落异乡,郁郁而终,你现在也就不必把他的故事讲给我听了.所以,我就瞎猜了一下,竟然猜中。抱歉,破坏的你的雅兴。知道了大结局以后,这个故事还好听吗?”
“唉,我又不是在讲故事。”普努尔丁有些沮丧地说道,“这位匈奴王子呀,后来返回匈奴,搞阴谋。阴谋成功,杀死了自己父亲,还有父亲与后娘的所有儿子女儿们,还不罢休,又大开杀戒,无数的族人们惨死于这场内乱。据说,当时单于王庭驻扎地的附近有一条大河,被杀的族人们都被抛入这条大河里,河水为之凝涩不流。一个月之后,流过的河水还都是红色的。然后,桑稽洛王子自立为大单于,族人们莫敢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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