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叫什么名?这是骆宾近段时间刚写的,还没来得及命名。他也不知为何,就突然想在这个热闹的夜晚安静地唱这首歌。
离开明堂短短几天,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思念蔓延。
这种想念,越是遏制越是张狂。
这份说不出口的想念,全都寄托在那首歌里。狂欢的人们,醉酒的夜,越是热烈越容易隐藏他不为人知的思念。
似乎在歌里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倾诉自己一寸一寸的想念,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为她拔去散乱的发丝。
骆宾愣怔着,师暄暄笑了笑对他举起杯子“就叫[慕],可好?”
其它人也没太注意先前骆宾唱的内容,反正女神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亮立马表态“好,妙,我觉得很好。很妙。”
店主海哥看了他一眼,满脸写着‘没文化真可怕’,特么连拍个马屁都拍不出什么精彩的词汇。
骆宾眸子一亮,脸上顿时绽出笑容。是了,就是这个感觉。虽然字里行间都没出现过‘慕’这个字,但他就是觉得很妥帖。
甚至都没去反应这个慕字会不会是别的幕或者暮。直觉便认定了,就是这个字。
气氛开始缓和,变得微妙起来。
本来就是抱了骆宾大腿才坐下来凑酒局的海哥和陈亮两人见骆宾笑了,心里头也是松了口气。莫名其妙的,突然觉得这小子才是牵动场间气氛的核心人物。
师暄暄见他笑了,也浅浅一笑,一旁的海哥和陈亮直接看傻了眼。
以音乐为桥梁,师暄暄和骆宾仿佛连通了彼此内心的信号。举杯对视,缓缓饮尽杯中酒。
一千多年前,阮郁初次敲开西泠桥畔人家门。一千多年后,七里山塘酒馆门前她看向他。
只这一刹,岁月风霜统统消散。
香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当瓶塞嘣的一声飞出时,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底里挣脱开来。莫名的就令人感到兴奋和愉悦。
随着‘嘣’的一声响,师暄暄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明朗了。
长久以来,内心搭建起来的堡垒渐渐轰塌。
她是个犹豫不决的人,总是顾虑太多。同时,她又是个决绝的人。只要是认定了的事情,她可以为之执著千余年。
师暄暄有些醉了!酒有时候确实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