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小脸此时涨得通红。
“你...”另一只手指着扶苏,微微有点颤。心口一阵堵的慌,桑夏觉得屋里闷极了,蹬着小步子跑了出去。刚下楼梯就看到扶苏已经站在客厅中央了。
“桑夏,你过来。”扶苏向她伸出手,示意她坐到沙发上。
虽然桑夏性情温驯,但如果是她不愿意做的事情,谁都强逼不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总之心情就是极度不好,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杵在原地僵着,别过头不去看那个有‘两位夫人’的人一眼。
花心鬼!哼,名副其实的花心鬼!桑夏暗搓搓嘟囔着,想了想还是得听他把话说完,挪着小步不情不愿地到了沙发旁。
“如你所查所见,我可是个两千多年前的人了...”扶苏深深地看着她,缓缓说起。
在这个世上,我们都想寻到属于自己的唯一。但也都该明白,唯一是唯一,曾经是曾经。
谁都不是活于真空中,谁又能真正说自己从未惹尘埃呢?痛苦大多是与过往过不去,但谁又能有时光逆转的回天之力呢?
不管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还是曾经过眼如云烟,总之他的过去就摆在那里。你若问,他便事无巨细、一一回答,坦诚得可怕。
而事实上,许多女人在问这些问题时,并没有想好该如何应对答案。若他的心中留着一抹挥不去的白月光,你该如何自处?
未黯情事顶多只看了些破落言情故事的桑夏自然不明白这些道理,她更不明白的是为何听说他已经结了婚自己会闷得呼吸不过来。后知后觉的痛感也慢慢蔓延开来,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能眼红红地杵在那儿瞪着他。
“我一直拿碧儿当作妹妹般对待。我们自小便定了亲事,她及笄那年,准备是要成亲的...”那个樱桃般的小小姑娘,扶苏想起了王碧自小便绯红的两腮。
王碧的母亲是秦王宫众多公主之一,地位普通,长相普通,因此便被父亲指婚嫁给了一位王氏武将。腹中怀着胎儿时,那个短命的武将就在伐楚时战死了。可怜的公主便带着遗腹子回到了秦王宫。
这位长相普通的公主或许是情商过人,又或许凑巧合了始皇兄长的眼缘,总之,王碧一出生,不仅得到了始皇亲自赐名,更将这粉雕玉琢的娃娃直接指给了自己的长子扶苏为妻。
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