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推开,便有一人坐在房外不远处的石凳上。
小怜看清来人,慌忙进屋,一张俏脸涨的通红。“袁飞,怎么办,是阁老!”小怜声音有些焦急。“被他撞见我们的关系,都怪你!”
“话反过来说还行?论起来,其实我可是被你……”
这话到底不能宣诸于口,这种事,多半还是男人占了便宜。何况袁飞要争掌门,注定不能给小怜一个名分了。
对于小怜这种颇为传统的女孩,不知道是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和勇气才走出了这一步。
袁飞作为男人,也只能慢慢走出房门,单膝跪地,执了晚辈礼。
“阁老大驾光临,一路奔波辛苦了,家里备好了早餐,何妨过府一叙?”这种近乎告饶的语气,阁老还是大为满意。
施施然的走了进屋,随手把门关上了。
小怜盈盈下拜,施一万福,慢慢坐下,礼数周全。只是凳子不经意间离袁飞近了少许。
肉粥还有不少,袁飞慢慢的盛了一大碗,双手奉上。又把竹箸放在锦布上擦干净,递给阁老。ωωw.
阁老也不谦让,小口喝粥,又夹了一块咸菜,放在嘴里细细咀嚼。
“看看你俩做的好事!”床榻上自是狼藉不堪,屋中虽有沉香掩盖,但还有一丝欢好的气息透出。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袁飞主动站出来:“小怜尚未婚配,又是奇门门主的爱徒,望阁老千万不要外泄出去。”
“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偷吃也不记得擦嘴。”阁老一口气把粥饮下大半,对着二人吹胡子瞪眼。此时的小怜正在小心的拿锦布在袁飞嘴上擦拭,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要不是我彻夜不眠,守在这里,用大法力屏蔽门窗,你们的声音能传到山下去,还需要人外泄吗?”
那岂非是说,阁老你听了一整晚?饶是袁飞自诩脸皮极厚,此刻也是撑不住了。
“多谢阁老帮忙遮掩,我俩不胜感激。”脸红到耳朵根。
阁老把手一摆:“我也非老古董,你二人均是人中翘楚,道门行事出入由心,男欢女爱不是常事吗?”
“袁飞,这次我真得感谢你,若非是你真心为激进派团结拼搏,我几乎要放弃了。便是我亲自来做,也未必能做的如你一般好。你对激进派真心付出,我看到了,先前是我对你不起。”
“若非你团结激进派,撑住场面,第三峰峰主也未必跳出来主持大局。秦峰主这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