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喜事儿,你们到时候啊,得办酒,咱这儿可厉害了。”
“办酒啊?”林溪望了陆铮一眼,“这个得看我爹他们呢,我们不知道。”
“肯定要办的,多大的喜事儿啊!”
“是啊是啊,你们这可是咱村里十几年来头一回儿的大学生呢!还是小两口,多吉利啊!”
……
村民们都兴高采烈的说着话儿,这会儿的人集体荣誉感都比较重,哪家哪户要是出了一个大学生,那都是值得一整个村的人骄傲的。
现下他们村出了两个,那十里八村的人都是要羡慕的。
不说其他的,就拿小年轻们谈婚论嫁的事儿,都比其他地方多了两分筹码。
大家都会说,这个地方风水好,以后孩子有出息。
是以,家家户户都极为重视这件事情。
林溪和陆铮在院子里和村民们交谈了好一阵,要不是陆振国过来寻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
进入堂屋,又是一阵寒暄,林溪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烂了,暗戳戳的了戳了戳丈夫腰侧的软肉。
陆铮捉住了小姑娘不老实的手,状若无事的回答着众人的话。
渐渐的,在陆铮的有意引导之下,大家的话头儿便都围绕着陆铮说起。
林溪见丈夫在一众领导与长辈之间游刃有余,也乐得清闲,吃吃茶,尝尝年果子,时间一会儿就过去了。
陆铮看着妻子高兴的眉眼,无奈地笑了笑,眼里满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