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手一甩,食指与中指间多出一张明黄色的符纸,他歪头看了一眼灵沉,提醒道:“我要来了啊,如果你体内真的有邪祟,驱邪符生效的时候,可能有一点疼,你忍忍。”
话落,持着驱邪符就要往灵沉脑门上贴,结果在距离灵沉还有半米的位置时,一把冰冷的弯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血傅予一抬眼就看到灵沉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沈一!沈一!你快跑!灵沉又被他体内的东西控制住了,我拖住他,你快跑!”
血傅予像条泥鳅一样,身体一缩,就躲开了灵沉的弯刀,抱紧了他的两条腿。
灵沉:“……”
圣倾:“……”
她无语凝噎了片刻,随后眉眼弯了弯,对血傅予道:“我可以替他证明,他没有被什么东西附体。”
“当真?”血傅予怀疑地看了灵沉一眼。
灵沉不客气地就要抬脚踢开他,血傅予反应及时,在灵沉试图从他手里将脚抽出去时,就麻溜地松开了手,离灵沉远远的。
他坐到圣倾旁边,仍然保持怀疑的态度:“可他刚刚笑得有点变态,完全不像他,我跟你说,我跟灵沉十年的交情,我都没看他笑过,天天跟个面瘫一样,严肃得像个小老头,这一笑,我魂儿都要吓飞了。”
灵沉当即又把弯刀提了起来。
血傅予连忙躲到圣倾身后:“你看,说他他还不乐意。”
圣倾莞尔:“灵沉哥只是刚好有喜事。”
听到“灵沉哥”三字,灵沉唇角又弯出了一抹弧度。
虽然他更愿意听圣倾叫他哥哥,但她不想过早暴露灵族身份,他也不强求,现在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灵沉一笑,让血傅予心慌慌:“咋这么瘆人呢?”HTtρs://Μ.Ъīqiκυ.ΠEt
虽然今天的灵沉很反常,不过,这种反常只在面对沈一时出现,一面对他,灵沉又变成了那副死样,所以血傅予打消了灵沉被附体,或者被夺舍的怀疑。
他看向圣倾,两眼发亮:“你叫他灵沉哥诶,我跟灵沉差不多大,你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予哥,或者血傅予哥也行。”
不待圣倾回答,灵沉抢先道:“你想都不要想!”
血傅予:“??”
“不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呀?做人不能太霸道!人家沈一都没说啥,你干嘛替人家做决定!”
血傅予控诉着灵沉。
灵沉不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