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了无形的束缚……
有人在笑,很多人,
接着有个声音很近很近地凑到她耳边大声问,“谁想看我把鼻涕精的内裤脱下来?”
再没有人会制止了。
后来那些人做了什么?她知道的。
他们做了什么?她根本不敢想。ъΙQǐkU.йEτ
她平时给教授端奉一杯茶都怕温度稍高了会不会烫嘴——他们做了什么!
还不止呢,更多的,她不知道的呢?她才知道多少呀。
她死死地盯着虫尾巴,这双可憎的眼睛当时都看着的吧,嘴角咧到天上在放肆嘲笑的吧,也用过什么魔咒的吧。
它现在趴在地上摇尾乞怜。
对,对,就是这样可怜、无害、懦弱的样子帮助它当上了保密人,帮助它出卖他们,把在悬崖边停住的一切推进深渊。
永远不可挽回。
没等她自己意识到,燃着火焰的荆棘条已经嗖嗖地从魔杖中蹿出,像蟒蛇一样缠在虫尾巴的身上越绞越紧,蛋白质烧焦的臭味在不大的洞穴里迅速弥漫。
“你怎么敢!”她在彼得的声声惨叫中大吼,“你怎么敢!!”她听不见惨叫,耳边只有自己的声音。
斯内普惊讶了一下,然后是若有所思。
茜茜——
她听见熟悉的声音这样叫她,也许有好几声,她的手臂慢慢放下了,荆棘在最后的火焰中燃烧,潮湿地面上留下一圈黑灰。
虫尾巴撑着地手脚并用蜷缩到角落。
这女的是个疯子,绝对是个疯子!它承认自己和斯内普有过节,可他主要憎恨詹姆不是吗?再怎么说他至少情绪稳定不会随便动手,但能不能管好他的学生不要让她动不动发疯?
它捂着根本捂不住的大面积伤痕向斯内普挤出讨好的笑容。
欧根妮余气未消,肩膀仍然上下起伏着。
“走,到外面去。”斯内普抓着她的肩膀把她原地掉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