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对许夫人有所了解,楚浩林还真要被她这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长辈模样给骗了,所以表面上越是表现得非常得体,心里越是厌烦得不行。
可还是那句话,为了宁儿,毕竟宁儿住在这里,以后大概也要在这里养胎,不和这一家人搞好关系,他们再为难宁儿怎么办?自己又不能把人接走。
好吧,不是自己不能接走,是宁儿不会和自己走,在她的心里除了白桦杨就没有第二个男人,也不知道那个姓白的是在闹哪一出?
身在福中不知福就算了,分手时间点还掌握得这么“好”,果然人都是差不多的,得到的不知道珍惜,得不到的一心想得到,偏偏这两者还不能交换一下。
真是,气人!
许夫人自然不知道楚浩林的心里,是何种想法儿,只是脚步飞快地上楼去看许宁儿是睡还是醒着呢?
不过现在的许宁儿哪里能睡着?只是全身无力又头昏脑胀,不能随意去哪里只能躺着罢了?何况明天是母亲的葬礼,她总得积攒一些气力撑着。
母亲只有自己这么一个亲人,突然发病的时候自己没有陪在身边,葬礼还不坚持下来?那得多伤心啊?
不过想积攒力气的人,早饭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间,便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许宁儿立刻睁开眼睛,便看见后妈的脸。
眼前的后妈,从昨晚到现在都似自己母亲般的照顾自己,这给脑子不太灵光的许宁儿造成一种错觉,好像母亲就在自己身边,心底的伤心都是时隐时现的。
虽然一早听见她们母女的对话还是有点不解。不过理解也好不解也好,现在的许宁儿都没有心情理会这些。
看见人只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妈。”
而现在许宁儿竟然鬼使神差地想到,当初白桦杨叫自己母亲妈妈的时候,叫得那么自然是为什么了——移情。
或者说一种不愿意面对现实,在虚假中给自己寻找一些心理慰藉。
“宁儿,你没睡啊?”许夫人走到许宁儿身边,征求意见般地问道:“楚少来看你了,你是下楼,还是让他上来?”
“楚浩林?”许宁儿疑惑地看着后妈,“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许宁儿已经乱七八糟地记不得多少了,事实上,现在她的脑子里还嗡嗡响呢。
说真心话,如果不是为了保住这两个孩子,许宁儿能不能撑着都不知道。
“哎呦你这傻丫头,昨天晚上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