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什么事情好像冥冥之中,真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作祟一般,许母越是表现得平静,一副看疯狗的模样,许夫人越是生气。
而越气越容易脑残,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地说出来,好像这样才能看见对方生气,自己的气儿才能顺似的。
所以最后竟然说了许先生那么愿意出钱帮助她治病,是因为许宁儿和白家签署了合同,不然凭借许宁儿要什么没什么的主儿,是怎么扒上白桦杨的?
还什么嫁入白家,简直是痴人说梦,白家如果那么好嫁白桦杨能单身到快三十岁?总之什么难听说什么,完全不过脑子。
这些事情对许母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一直安静的她,从容面对发飙的某人的她,忽然……
“你说什么?”许母忽然情绪失控抓住许夫人的衣襟,激动得都颤抖地问道:“你这种人嘴巴坏点没关系,随意来失败者家里无理取闹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这么说人家的女儿?你也是有
女儿的人啊?怎么能……”
“放手啊。”
说起来许夫人这冲动的话说出口的时候,就有点后悔了,当然,她并不是害怕眼前的人,而是怕白桦杨知道后的怒气值。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被眼前人这样说面子上过不去,只好硬气着全部说明,“你说的没错,我也是有女儿的人,所以我凭什么随便说人家女儿?如果你不相信,打电话给宁儿,让她把合同拿来给你过目,这样你就会……”
许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许母就晕倒在地上,这可把她吓坏了。她哪里知道眼前这位情敌是什么样的身体啊?
医生说的病好了出院,那不过是为了让病人和病人家属安心度过最后的时间。而这件事情除了许先生无人知晓。
当然这也是许先生和医生商议好的结果,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前妻和女儿做些什么了!
这么强烈的刺激,许母那外强中干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何况还是那种,被相依为命的人,为了她都可以舍弃自己生命的人背叛。
并且在许母的印象里,白桦杨和女儿还在她面前,演绎得好像是多么恩爱的夫妻。只怕身体无病无痛的人都经受不住吧?
眼前的情形着实把许夫人吓傻,下意识地就逃了。虽然她贪财贪感情,但她可不敢贪图别人的性命啊。
跑到楼下坐进自己的汽车,立刻想起该打电话叫救护车,可是因为太过紧张,手机在被她从包包里拿出来的时候,直接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