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风水世家看似对什么都有所涉猎,但其实各有专长。
北方殷家最擅长的是占卜和看相,东部君家以各种偏门玄术和捉妖术出名,西部邱家最擅长捉鬼,苗地腾其家则擅长蛊术,而他们邱家,最擅长的就却是画符。
玄门邱氏,门中内门弟子无一不会画符,也正是因为如此,出自玄门邱家的符箓在市场上的价格非常高。
邱承风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五雷符有多难画,就算是二爷爷,画一次五雷符之后,也要休养生息近半个月才能完全恢复。
而他父亲,要足足休息两个月。
由此可见,画一张五雷符要耗费多少精力。
抛开二爷爷和他父亲不说,几位长老画五雷符更为吃力,除非必要,不会轻易画五雷符。
据说多年前,门中一位资质极高的弟子就是因为强行画五雷符,结果被反噬,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没几年就去了,自那以后,五雷符就成了很多玄门弟子不敢碰触的东西。
这些年作为掌门人的二爷爷已经不怎么画五雷符了,他年轻时候画的五张五雷符显得愈发珍贵,如今被存放在玄门之中,成为了默认的镇门宝符。
除非遇到非常棘手的问题,否则这几张五雷符绝不轻易动用。
在这样的认知下,邱承风看着手里的五雷符,就觉得那五雷符特别烫手。
六张五雷符!
就算这几张五雷符不如二爷爷画的好,它也是五雷符!
苏可可见几人还是那副见鬼的样子,不禁蹙了蹙眉,难道自己还不够大方?
想了想,苏可可又往外抽了六张驱邪化煞符。
邱承风嘴角抽搐。
苏可可看他一眼,顿了顿,再往外抽了六张护身符。
这下,邱承风连眼角也抽搐了。
“那个,这些够弥补我不在的空缺吗?”苏可可问。
邱承风在此时此刻丧失了说话能力。
老余最先回神,重重咳了一声,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问道:“苏道友,这些符箓是你师父画的?”
苏可可立马摇头,“怎么可能,师父画的符箓可比我好多了,这些都是我无聊时候练笔画的。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每天一种符箓画个几张,免得我把上面的符文给忘了。然后画着画着,一不留神就积攒了这么多。”
老余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不平静,“无聊的时候……练笔……画的?”
苏可可想到什么,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