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却没有这样做。”
“侯爷想说什么?”
苏白抬起头,看着眼前平远侯,道。
“苏先生来洛阳,别有目的。”
平远侯缓缓说道。
“那又如何,这洛阳城中,哪一个人没有目的,当朝文武百官,谁做官又只是为了江山社稷,黎明百姓,而没有任何一点私心。”
苏白淡淡道,“苏某不是圣人,当然也会有自己的私心。”
“苏先生来到洛阳前,太子春秋鼎盛,七王权倾朝野,长孙炯门生无数,李侯皇恩加身,而苏先生来到洛阳不到一年,太子折了最重要的臂膀庆元侯,七王因为珊舞郡主的事情,处处被安国侯府针对,惹得一身麻烦,那位长孙大人更是被流放边境,党羽尽散,下场极其凄惨,就连李侯,也因为屡次抓捕巫族妖女失利,又在禁军眼皮底下被大寇李狂生等人逃掉,引得陛下心生不满,皇恩渐减,苏先生能解释这都是为什么吗?”
平远侯问道。
“侯爷是在怀疑苏某吗?”
苏白目光注视着眼前人,道,“长孙大人被流放,是因为操纵科举,贪污受贿,证据确凿,不是苏某所能操纵的,而庆元侯出事,同样是因为他在科举中利用权势之便,贿赂副主考,东窗事发后,被陛下降罪,至于珊舞郡主的事情,事发之时,苏某甚至不在洛阳城,再怎么怀疑,也不该怀疑到苏某身上,至于李侯身上的皇恩渐减,就更与苏某无关,陛下的圣心,尤是苏某能够左右的。”
“苏先生的话不假,这些事,先生确实全都置身事外,没有什么嫌疑。”
平远侯继续道,“苏先生,本侯应该说过,自从先生献上赈灾之策后,本侯就一直在观察先生,这一年,先生走的如此快,每一次发生大事时,先生又能很好的置身事外,本侯的确找不出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事和先生有关,不过,苏先生,这些事真的与先生无关吗?”
“无关。”
苏白平静应道。
平远侯眸子微微眯起,注视着眼前年轻人,道,“苏先生,我那位故人,当年若没有出事,他的孙子也差不多和先生一样的年纪了。”
“侯爷是长辈,侯爷的故人,年纪和苏某相仿,并不奇怪。”
苏白应道。
平远侯淡淡一笑,道,“是啊,十二年了,本侯也老了。”
听到十二年这个词,苏某握住茶杯的手更紧。
“老了,话也就多了。”
平远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