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
甄娘面露感激之色,说道。
“还有你和长孙殷德的事。”
苏白顿了一下,微笑道,“随心即可,你若想嫁入御史府,公子会你安排,你若不想,也不会有人勉强你。”
甄娘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公子,我不喜欢长孙殷德,也不想做妾。”
苏白颔首,道,“今后,太子也许会和你说起此事,嫁与不嫁,全凭你自己决定,无需受任何人威胁。”
“甄娘感念公子大恩。”
甄娘神色感动道。
“好了,你好好养病,公子先走了。”
说完,苏白朝着一旁的嵇岳颔首示意,旋即迈步离开。
小院前,苏白坐上马车,直接朝苏府赶去。
“师父,公子选择投靠太子了吗?”
屋中,甄娘开口,轻声道,朝廷党派之争,她多少听说过一些,七王和太子相斗,已然明面化。
“公子的心思,我们就不要猜了,安心做好公子交于的事,方才是是最重要的。”
嵇岳回答道。
御史府内堂中,长孙殷德躺在床榻上,昏迷数日,始终没有醒来。
洛阳城的大夫,长孙炯已请了个遍,依旧毫无用途。
“那个巫族人呢,还没有找到吗?”
内堂外,长孙炯看着身前的府将,怒声道。
众位府将低下头,谁都不敢说话。
长孙炯看着沉默不言众将,心中怒火越发炽盛。
那个巫族人来了一趟御史府,便再也没有回来,当他御史府是何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嵇老先生,对,嵇老先生。”
长孙炯回过神,急声喝道,“嵇老先生怎么说?”
“嵇老先生说,解药还在调配。”
一位府将声音颤抖地应道。
“废物,都是废物!”
长孙炯怒声骂道。
“咳咳!”
内堂,床榻上,长孙殷德突然又剧烈咳嗽起来,嘴角鲜血泊泊溢出,染红衣衫。
“大人,大人。”
内堂中,侍女着急地跑了出来,道,“大公子又咳血了。”
堂外,长孙殷德闻讯,神色剧变,赶忙朝堂中走去。
“德儿。”
长孙炯来到床榻前,看着床上不断咳血的长子,心如刀绞。
究竟,究竟是何人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