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来我这里吗?”
如今,公子已经回了洛阳,他们必须步步小心,相护之间,能不见面,则不见面。
“老朽遇到了一些麻烦。”
嵇岳将装有长孙殷德鲜血的玉瓶拿出,道,“今早,我被御史府叫去为长孙殷德诊病,发现长孙殷德如今身中奇毒,老朽医术不精,实在查不出这究竟是何毒,所以,不得不过来找李先生。”
说到这里,嵇岳将玉瓶递了过去,道,“这玉瓶中装的是长孙殷德的血,公子手中能人辈出,或许能查到这御史府大公子究竟身中何毒。”
听过眼前老者的话,教书先生神色微凝,接过玉瓶,心中波澜泛起,竟还有此事。
他并没有听公子说过,还给长孙殷德下了其他的毒。
“你先回去吧,此事我会告诉公子,公子若有指示,我会派人通知你。”
教书先生收敛心思,平静道。
“老朽告退。”
嵇岳再度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嵇岳离开不久,教书先生也离开了小院,不知何踪。
国公府,苏白出来时,已近正午,尉迟卜亲自送到府前,目视苏白离去。
府中正堂,老国公不知何时到来,坐在堂中,安静品茶。
“人走了?”
尉迟卜走回,老国公开口,平静道。
“嗯,走了。”
尉迟卜从惊讶中回过神,应道。
“这个苏白不简单。”
已经快要成精的老国公放下手中茶杯,淡淡道,“交往前,多让人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