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成功让身下的男人绷紧了身体。
卓天豫勾了勾唇,眼中闪烁着恶趣味的光芒:“你说,拿你当饵,鱼儿会上钩吗?”
毫无意外看到对方愤怒的眼神,同时隐藏在眸底深处的还有一丝担忧。
卓天豫轻嗤一声,“你生气?这么多年了,本王以为你早已后悔救了他。若非是你,此时承欢在本王身下的,就是那条鱼儿了。”
“你做梦吧!阿煜是不会被你控制的。”清悦的声音响起,这是床上的男人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卓天豫看着对方怒意盎然的脸,冷哼:“叫得倒是亲热?知不知道本王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个鬼样子?”
“呵,那真是我的荣幸,怎么没恶心死你?”
他像一个刺头儿,说出的话夹枪带棍,只要能给对方添堵,在他看来都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卓天豫果然又被他激怒了,眼眸瞬间冷冽如冰刀,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道:“赫连笙,你越是不屈服,本王越想要折腾你,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伴随着落下的话音,他像丢掉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甩开赫连笙的下巴,后退站在半丈外,目光冰冷地盯着他,声音则是对外面的人说的:“来人,把他洗干净一点,明天他就是不夜城拍卖会的压轴!”
跌撞到床壁的赫连笙表情僵住,脸上的血色尽褪。
卓天豫嘲讽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大步离开,留下一室的寂静。
不一会儿,几名下人从外面进来。
他们的眼睛都看不见,但已经练就了一身本事,即使看不见东西,基础的生活行为仍可完成。
赫连笙被困在这里八年,甚至有一次秦琰煜离这里极近。
而这八年期间,他每天都要清洗,是卓天豫的要求,仿佛他多脏似的。
不过对赫连笙而言,被卓天豫碰了,的确脏。
他沉默地任人替他洗漱,眸光黯然,那张精致绝美的脸与秦琰煜的脸有几分相似,又比秦琰煜的脸更加秀丽,如果不细看的话,还会以为这是个女子。
被关在这里半年,他几乎没有出过屋子,因为卓天豫不想有任何意外发生,而一旦出现在外面,暴露在其他人眼里,则可能被人传出去。
八年时间把他的皮肤养得极白,使他更像是女人。
一垂眸,便看到水波中晃荡的胸膛,赫连笙心中悲哀而讽刺。
堂堂男儿,竟然像金丝雀一样被养在“笼中